致,表里如一,在他工作后,更是一直嘱咐他要以传教,好表率,可是他还是擅自喜欢了自己这个份不该喜欢的东西,是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枉顾了父母的教导,都是他的错!
不安地幻想着十三在一脸阳光的叫他理事长的背后,又在骂他是个上班都舍不得不穿情趣内的闷贱货,白向秋忍不住埋着,抱着,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理事长?”
白向秋蜷缩成一团的拒绝姿态让十三意识到,此前他们所谈论到的对他来说似乎不只是会觉得尴尬的事。
有什么,他很在意,非常在意。
不再固守安全距离,十三靠近了白向秋,又在得不到他的回应后,伸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得舒展开来,强迫他这只埋的蜗牛出了壳。
在白向秋微微颤抖的挣扎下,几乎是抱住了白向秋,十三口吻郑重地开口了。
“理事长,虽然你说了不少,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在对不起什么。”
“你是想说,这一切的起因是你穿了丁字被他看到,所以,这是你的错吗?”
“且不说,是他闯进了你的办公室,就算是你只穿了丁字在外面走又怎么样?”
“是的,如果你真的那么了,或许我也免不了俗会劝你不要这么,因为我知alpha有多经不起诱惑。可是,我这样劝,只是为了降低你行走在这个别差异巨大的社会里受到伤害的可能,并不代表你是错的。”
“不你穿了什么,走在哪里,什么时间,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有人因此想要伤害你,那都是那个人的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请不要在受到伤害之后,把过错揽到自己上好吗?”眼睛直直看向白向秋的双眼,顿了顿,十三似乎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口:“这样,我真的会感觉到非常心疼。”
那双眼睛,有些红,有些,和白向秋印象里十三的眼睛一点都不一样。
在白向秋面前,十三似乎永远都是笑着的。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她眼眶红了,第一次......是在她爷爷的葬礼上。不过,这一次,她的眼神又和在葬礼上有些不同,没有悲伤,有的只是认真、疼惜和某种似乎不能言说的温柔感情。
不安的心在那一刻似乎都被眼前之人的言语和眼神安抚了,不再紧绷得好像随时都准备要挣扎逃脱,白向秋又羞耻的抛出了另一个他在意的问题。
“你不会觉得我是理事长,不应该喜欢......那种东西吗?”他似乎羞于启齿地问她。
“不应该?为什么不应该?理事长就是理事长,理事长是什么样子,理事长就应该是什么样子,哪里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似乎并不能懂白向秋的话,十三皱眉认真的说。
一直以来受到的教导告诉白向秋不是这样的,好的理事长总是有个标准存在的,可心却在告诉白向秋,她说得对!标准?谁定的标准?为什么他非要遵守别人定的标准?
盘踞在心上的大石碎裂,就在白向秋有所感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