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初显怀的饥渴孕夫,白向秋被快感折磨得一面落泪,一面情不自禁地呻:
“唔......呜呜......不行了......好......好涨......太多了......要溢出来了......已经不行了......呜呜......怎么这样......变成容了......啊啊啊......”
双眼紧闭,的睫颤抖,纵然什么也看不见,白向秋还是能感觉到有热的因子无法容纳,而被挤得从大鸡巴和肉之间的隙出,经他的口,又爬过他白的大内侧。
夹紧了大,却因这无意的动作,而让里的大鸡巴又被浪的入一些,撞到了正是感胀的口,嘤咛一声,白向秋仿佛感到有一白光出现在自己面前,一瞬间,被快感轰炸的大脑陷入了空白。
等白向秋的的大脑再次恢复意识,他的双眼之前被蒙上了一条白布,而在他的小里原本过有些了,似有要从小出迹象的大鸡巴又重新充满了的生机,热非常。
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白向秋甚至淫又调的主动夹紧了中的大肉棒并调笑十三。
“啊~才过就又了,是因为年轻力旺盛,还是......非常喜欢我?”
双手勾着白向秋的小,十三将靠在她怀里的白向秋抱了起来。大鸡巴缓缓在他的内又运动了起来,她咬了两下他小巧柔的耳垂,在他耳边,用与之前似有不同的语调,暧昧至极地:
“不是非常喜欢,是爱啊。”
“不知什么时候,就莫名其妙的爱上了!即便忘记了,也会凭借本能靠近你!想要亲吻,想要占有你,想要你只为我一个人发出这样诱人的呻!”
汗津津的雪白躯不停在上下起伏,下的小鸡巴甩动着画出淫的圆,双手揪住自己的小不断的调戏玩弄,嗯嗯啊啊的哦不断从嘴里冒出,白向秋虽然听不太懂十三所说出的一分话语,可这并不妨碍他从其中读出十三爱他的义。
心中喜悦,却又不满足地想要更多,他忍住呻,靠在她的肩,反手摩挲她的后颈,断断续续的问她:
“你......什么时候......怎么幻想要占有我......的......说给我听......好不好......你说出来......我就实现你的幻想......”
白向秋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袒心迹的十三似乎跟之前相比不太能耐得住撩拨,因为他不过是这么说罢,她便好像是受了什么大刺激。
她扯着他的,将他的调转过来面向着她,似乎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指责他:
“你真是个貌岸然的理事长,挑逗我说出的我幻想就算了,还想借机实现我的幻想。怎么,要是我说我想过要强暴你,你是不是还打算等会儿一边演被我强暴得哭泣,一边舒服得打颤,在心里促我再得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