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欺而上，又压了下来。

        照璟笑了，伸手摸了一把他无瑕的脸，姿态亲昵爱非常：“有什么担当不起？朕喜欢你，你自然该承受。”

        疏云领命离去，绿鬓再不能阻拦，一时间又是甜蜜又是沉重，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心中的照璟自然是个威严的明君，对后众人更是赏罚分明，不见格外偏爱，如今这偏爱落在自己上，他还是会忍不住害怕。

        他已是实在不成了，被彻底榨干，这一回结束后，便在照璟怀里有气无力地带着哭腔声：“再也不成了，官家，好姐姐，饶了我，饶了绿鬓吧，下回，下回再……再欺负我……”

        照璟却拉着他的手，略正了脸色，：“你年轻，又懂事，朕爱你，自然是喜欢你的长。这两个字，你觉得自己受不起，朕却希望你受得起。但愿你以此为鉴，勤谨奉上，和顺美好，便如玉璧，明白吗？”

        本朝上徽号，只有两种情形。其一便是侍御晋封，正好撞上同姓同品级，为了区分便为后来者赐一字号，如此自然是前者尊贵于后者。其二便如眼下这般，得后获一美好字眼为号，以示恩。

        绿鬓叫得鬓边发丝都透了，浑又出了一汗，猝然被她再度吞进去，着受了不知多少折磨的玉一被夹便立刻了，浇在女人内，更方便了她坐下来的动作。声音都哑了的绿鬓两胡乱蹬着乱成一团的被褥，又被压着来了一回。

        绿鬓立时红透了脸，想要再劝，可照璟已经叫了疏云进来，让她传口谕，晓谕六，沈氏赐号宣和。

        次日，绿鬓起后事宴，用了一顿丰盛的早膳，只觉得腰还是酸的，那私更是不怎么舒服，走起路来都别扭。虽然仍然疲乏，但绿鬓心里其实很高兴，昨日的惶恐难安似乎全被抚平，不留痕迹。

        绿鬓哪儿知这么多淫话？他也说不出，脸红透了，人也快昏过去，只混几句，便又撒起来：“喜欢，绿鬓最喜欢好姐姐了，不什么……都喜欢。”

        他羞得厉害，也累得狠了，勉强被扶起来沐浴，几乎就在热水里昏过去。照璟才餍足，也舍不得放人，便叫他留在紫微里，二人一起共寝到天明。

        他的担忧是真实的。

        信，宣，和，嘉。

        与照璟对视时，他满心都是欢喜依赖，私心里只觉得这也可算是新婚后的缠绵时光。膳后，照璟带他到明间去，人铺纸磨墨，照璟写了四个字，叫他挑一个。

        二字徽号这事，果然不等绿鬓回到玉照，便长了般传了个遍，等绿鬓回到玉照的一路上，便感觉得到似乎连整座

        她一人自说自话定了下来，绿鬓却惊慌比欢喜多，立刻跪下坚辞不受：“臣侍无德无才，蒲柳之姿，怎能承受陛下如此恩德！只一字臣侍便愧不敢受，何况两字呢！淑惠君殿下尚且只得一字，臣侍怎敢……”

        绿鬓立刻红了脸，又听照璟径自：“信，约定，承诺，前朝还有长信，听来岂不美满？宣者，璧大六寸谓之宣，你不正如美玉吗？和者，顺也，谐也，不坚不柔谓之和。嘉，美也，善也。此四字虽都合适给你，以朕看，还是这个宣字好……你情和顺，仪容俱佳，颇合朕心，罢了，本朝还未有二字徽号者，你却担当得起，就为宣和吧。”

        可偏偏照璟已下定了决心，一伸手就把他拉了起来，搂进怀里亲了亲脸颊：“怕什么？朕你，就是要你，要所有人都知。等过些日子……等你早日怀上孩子，便顺理成章可以晋位，有什么承担不起的？朕等着你生个聪明伶俐的女儿。”

        方才最后一次，他被堵着了个满，这会儿被照璟拿在手里玩弄的那里还是酸胀的，合都合不拢，再难承受了。

        照璟写出四个字，绿鬓尚且不明其意，就见她：“挑一个吧。你才晋了位，再行加封不大合适，加个徽号也好。”

        这个字莫若彰显夫德品行，或者恩爱缱绻，或者吉祥喜庆为佳。

        绿鬓到底是读过书的，他知这宣字除了照璟所述之意，还有帝王宣室的意思，他又何德何能？

        且双字徽号虽然早就有过先例，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当年汪贵君就得过荣懿二字，但照璟并不爱赐号，满里只有一个淑惠君，绿鬓还只是个贵人，哪敢在此事上越过他去？

        照璟咬着他的耳朵，往他脑颅里吐进热轻笑，翻过来压在他上，他摸他：“好，好，下回再弄你，往死里你这个小浪货，好不好？都知叫姐姐了，那告诉姐姐，喜不喜欢姐姐插你浪，你淫肉，赏你怀胎的机会？”

        绿鬓又往书案上铁画银钩的四个字看了一眼，立即推辞：“臣侍何德何能，入侍未足两月，安敢再受殊？加封臣侍不敢妄想，便是这徽号，又哪里担当得起？”

        更何况上还有太后，若是将他视作汪贵君之狐媚主上，他又该如何自？

        宣和二字，以照璟解释的意思来看，绿鬓得一个已经是六侧目的殊荣，更何况二者一并？这和字倒还罢了，不过是说他不过不失，柔顺温驯。而这宣字……

        绿鬓也端端正正下拜，严肃地领受了这番期许：“谨领训，臣侍必不负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