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动作,宛如自己被她的掌掴般,毫不顾惜自己。
在她面前,他总是越被索取,越被弄得要死不活,越觉得她喜欢自己的。
过一遍,照璟缓了片刻,搂着吴绫摸他子的同时,还叫他把手指进来夹弄了一会,这才翻推倒了吴绫,骑上了他的子。吴绫没了金环,得更容易,粉长的一条,得微微颤抖着,被慢慢吞进去。
他早是被调教熟了的子,一进去就叫得婉转起伏,照璟一坐下去,他就哽咽哭叫,浪得真够可以。照璟光亮如漆的发落了一背,双手撑在床榻上,认真地蹙着眉起落了几百下,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吴绫都快没气了,甚至不知自己又了没有,叫声也开始气若游丝。
但他的心是很兴奋的,满脸红与淫浪地看着照璟望着自己的脸,肉颤动摇晃,便忍不住蜷起脚趾,声嘶力竭地叫着,拱起腰来迎合她的动作,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下来,他的便剧烈地颤抖,挣扎,蜷起又无助的踢蹬。
若不是他的叫声与满难耐媚意春情的模样儿,从来不及拢起的薄纱帐外看起来,简直像是被惨烈地强了一般疯狂残酷。
照璟那热浇下来的时候,吴绫简直疯了,嘶哑地叫着,又是畅快,又是忍受不了,抖着抽搐着挣扎着:“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要被死了要怀上孩子了,呜呜呜呜呜姐姐草死我让我死了吧啊啊啊啊啊!!!”
他哭叫着被死死按住,照璟额角也落了汗,着一口咬住他白皙圆的肩,跟着他疯了一般,骑在他上打种,一滴不剩地全给了他。
帐内的动静渐渐平息,吴绫轻轻啊了一声,随后在他上的皇帝便缓缓起了,随手扯了件衣袍披上,姿高挑丰满,却变得模糊起来。吴绫还着,甚至两眼仍旧翻白,简直像是真被死了。
照璟其实觉得还好,倚在床了片刻便恢复了过来,恢复了温柔爱怜,摸了摸吴绫汗津津的小脸:“歇会儿,还能行吗?”
吴绫也捯过了气,很会撒地扭住了她没有收回的手指,糊糊:“能的。”
说着,便轻轻起她的指尖。
照璟被得心尖也有点酥麻,并不拿开手,反而多出几分包容溺:“小货,发还没够了?再,你的命是不想要了?”
吴绫其实力不算好,奈何子勾人,子更勾人,为了生孩子他受了太多罪,就那玩意儿都有些承受不住,每每承受一次便被得整个孕都抽搐紧缩,之后就再没有那么容易全弄进去。但他偏偏贪得很,又会浪,照璟年轻重,也不爱节制,到他这里来不弄得他昏死过去总是觉得不尽兴。
刚把他弄得翻了白眼,照璟心里也是很快活的,戳了几下热热的嘴巴,这才抽出手,转过来。
早早跪在帘幕外等候传唤的人便鱼贯而入,捧着盥洗用,又跪到了照璟前,先伺候她洗手洗脸,再替她清理。已经恢复了点力气的吴绫也被扶着坐起来,先打理干净清爽。
跪在照璟面前,替她拭下那片泥泞的,是个容色颇为秀丽,神情却很沉默,一举一动都似乎过于小心的人。照璟原先没有注意,偶尔灯的光晕晃到了他脸上,这才觉得眼熟。
她还不至于记这么差,立刻想起来这是淑惠君这里不便的时候给她准备的人。
民间常有通房小侍,伺候女主子和男主子的房事,自己也伺候女主子,说起来还是男主子固的手段,其实里也有,只是名分上没有通房这一说,只要一日不被请封,便一日是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