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还、还没有。”
温岚卖力的前后动着腰,让阴紧紧压在竹席上,而其中突出的阴每次都好好的被竹席的隙苛责。
晾了半个小时,男人开口问,“晾干了吗。”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晾干?”
每次有人进来找徐成,他便关掉开关,让她趴在办公桌后面自己的鞋,高大的实木落度办公桌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但在别人的声音里鞋,像是讲自己暴在了别人面前,十分羞耻。
“不过你最好动作快一点儿,我两个小时以后要听汇报,想被大家看着你的贱样你就磨蹭吧。”
徐成看她动了几十分钟,突然命令她把衬衫解开,丰满而子瞬间弹了出来,穿的是和丁字一套的丝薄款内衣,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两个,然后把子从内衣里掏了出来,将紧紧压在了没被刺激到,塌着还没突起的上,伸手扯了宽胶带呈十字形紧紧粘在了她子上,左右都贴好后,又把内衣拉好,将牢牢兜在了里面,内衣的大小刚合适她的罩杯,此时里面了两个,紧紧挤压着她的,徐成把开关开到最大,接着随意将开关插到了沟之间。
终于,在她尖叫着出第三次水后,徐成才叫停,先开竹席,她淫水早就从隙渗下沾了整个坐垫。
剧烈的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但因为内衣的包裹和胶带的固定,被死死压在柔的子里狠狠震动着。温岚的也经常是被徐成苛责玩弄的对象,因此对快感十分感,才震动了几秒便突起了,但被压着,只能继续接受着酥麻的震动。
她着泪慢腾腾爬到了落地窗边,将双大大分开,对着采光良好一览无余的落地窗,只能祈祷对面楼的人没有向这边看过来。出来淫水糊了她一整个阴,但羞耻心却让她持续情动分着淫,怎么晾也晾不干。
“好好冰一下给你止止
“呜呜呜呜......贱里又水了......呜呜呜呜货不好,请老公责罚。”
“喜欢磨就好好磨吧,什么时候磨的水从竹席的隙里渗下去印在坐垫上什么时候才能停。”
“嗯.....贱狗知了......唔、阴被磨了......”
“啊啊啊啊.....好冰......呜呜呜呜”
“狗太了,自己去落地窗那边对着晾干净吧。”
徐成的办公室在22层,外面全是高大的写字楼,为了采光良好设计了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一览窗外的风景,是个观景胜地。
“啊、哈......不要被别人看见......呜呜我会努力磨的......”
“啊、哈......麻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货的贱阴和贱.........好麻........”
“谁想看你淫贱的,再说,你不是越被看越兴奋吗。少说废话,快给我过去。”
饱满的肉和阴被一同挤扁在玻璃上,被挤出了淫靡的形状。
的丝线,扯动内在对它进行二次的摩。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都在上下一齐的震动苛责中度过,不敢放松的腰扭动的酸无力,却只能一下下往竹席上撞去又抬起,子被震得麻的失去直接,水早就多的糊得竹席上到都是。
徐成叹了一口气,走了过来,就着她双大开的姿势绕过她的大从后把她抱了起来,接着他站着往前走,将她的大分得更开,然后把的肉紧紧贴在了落地窗上。
她下的动作不敢听,淫水层的竹席上一片淫靡的反光,两件阴也因为糙的隙被蹭的发红发。
“呜呜呜....不要....老公、会被别人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