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最后十下,每一下戒尺之间都短暂地隔着几秒钟,却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力,戒尺痛击肉,每一尺都留下一深红的痕。
林意痛得颤抖,死死地忍住呼痛的声音,屁上每挨一下,她都疼得浑瑟缩,好几次都要忍不住伸手去碰,又蜷缩着上忍住自己的冲动。
她在疼痛的抽泣中后悔,她想,她应该永远都会记住,不能有恃无恐,更不能恃才傲物,她会尊重每一门学科,尊重每个学科的老师。
啪――啪――啪――
戒尺仍然没有停下,重重的十下打完,江漾没有说话,林意趴伏在桌子上也没有起来,她还在颤抖中哭泣,又在哭泣中痛心后悔。
等了好一会儿,江漾才放下戒尺:“能站起来吗?”
林意撑着桌子点,可是动作却很缓慢。
后本来就疼,她试着直起,屁却因为她的动作更疼了。她动作有些艰难,好一会儿才勉强直起一半子,就要转过去面对江漾,却发现不动哪里,后都会跟着疼。
江漾看着她不停地给自己眼泪,却不肯哭出声,自己咙里咽了又咽,再次开口说话的声音也很轻。
“从明天开始,这两个星期,每天晚自习拿着作业来这个办公室,我备课,你写作业,我据你的情况调整作业量,你的数学确实弱一些,是应该挪出时间来好好补一下。平时多问问数学老师,别害怕。如果写作业的时候有不会的,问我也可以,虽然我不是教数学的,但给你讲讲题还是可以的。”
她停了好一会儿,终于轻轻吐出一句:“先……就这么站一会儿。”
说完便去她后,给她把桌上的作业本收了起来。
林意站在那里,后一阵一阵的麻痛,疼痛带来的眼泪还在不停地,又在痛苦中慢慢消化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江漾给她把本子收好,回去看她,她上半还是不太敢完全直起来,校服衣摆搭在她腰上,她还在抽噎,小心地给自己眼泪,却一点声音都不敢有。
屁上一片深红,甚至还有几痕,看上去就很疼。
她回过,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也许没有人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也许从此以后林意会怕她,也会疏远她,可如果她这一次的严厉,能换来林意明白那些理,哪怕她受指责或是背上分,也都不要紧。
她不是为了荣誉才来当老师的,林意能明白自己的错,能好好对待这至关重要的一年,比她能不能评上先进教师,要重要得多。
江漾忍着自己的情绪,缓了好一会儿,再去看她后的伤,似乎比刚刚还要一些,她甚至有些不忍心看。她想问林意是不是很疼,可是话说不出来,眼泪却先下来。
两个人各自沉默地站在原地,都在竭尽全力隐忍自己的情绪,江漾好不容易平缓下来,尽力让自己的声音里没有颤抖。
“林意,今天先回去吧。”
林意不时地抽泣两下,江漾没有跟她说话,她也一直不敢动,听见她让自己回去,才去整理自己狼狈的下。
可是屁得太疼,布料碰到痛的肉,她都疼得呼停滞,好不容易才整理好自己,刚要走,像是又想起什么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