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依旧不停,一直刷一直刷,直到牙刷都被他口里的鲜血浸染成了红色,他才停下,神色木然地接了一口水。
漱完口后他将固定放好,也不抬手的动作牵扯着上的伤口,他没有调水温,直接将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冲刷着残破的躯,水裹着浑的脏污一起下,他闭了闭眼。
几分钟后,他的都已经适应了这个温度,他才睁眼,动了动酸痛的右手,缓缓探到后,僵地将两指深入早已饱受摧残的后,忍着剧痛抠挖起来。
后面的入口大了一圈,里面的肉紧紧地绞着手指,稍微一动就被摩地生疼。
那几个男人是专门这行的,个个尺寸巨大,插得深,得也深,他恨意顿生,咬牙将手指发狠般地向更深探去。
“唔……”
随着他抠挖的动作深入,后面的伤口再次被撑裂,内的夹杂着淡红的血缓缓出内。
许久之后,他才动手清理起上的其他位,直到搓得上肤红得渗出血来才勉强停手。
他沉默地看着垃圾桶里破碎的病服,很明显已经不能穿了。
他赤着子艰难地出了浴室,见床放了好几套病服,随便一把进了衣柜,没有力气也不愿去想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他随手拿了最上面的一套穿上,疲惫地闭了眼躺下。
……
晚上来查班的医生见房间里的灯光已经熄了,又看见人躺在床上便轻轻地带拢房门打算出去,结果不料他突然睁眼出声叫住了他,嗓音极度沙哑地要了一些伤药,医生这时才瞥见他额角上的伤口,伤口几乎都被洗的发白,几乎都看不出来。相比之下,更明显的是他脸上的巴掌印,在他苍白的肤色衬托下显得更加红。
医生问他是怎么弄的,他艰难地吐字:“浴室,地。”
医生也不知他是没听懂他的意思还是不愿多说,不过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他本就是送进来的犯人,只要不出大事,医院都是本着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轻拿轻放。只是看他脸色实在难看,医生认命地去拿了创口贴和碘酒,给他简单理了伤口。
等一切都弄好后夜已经深了,他疲倦地躺下,强打起的神完全涣散,半昏地陷入了沉睡。
次日。
早上送餐的护士敲了敲门,许久没有得到回应,便直接推了门进来,结果走进一看,床上的人双颊通红,上也冒着虚汗,被子早被踢到了床脚,她急忙放下餐盘,用手碰了碰他的额,温度得她心里一,她赶紧拉铃。
不一会儿,医生拿着温度计和退烧药匆匆赶来,给他测了测温。
39.7℃。
于是,他不仅被着喂了药,还打了点滴,忙活了好一阵才将温堪堪降到38℃左右。
护士了额角忙出来的汗,无奈地出去热了热已经凉透了的粥,他的咙被抽插过度,今天一起来就变得更加胀痛难忍,连咽口唾沫都费劲,热的粥一入便激起他剧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