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上连的手柔细腻,指腹光,动作也不像男人一样急色鲁,倒像是在把玩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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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彦躺在床上,他的明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可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姜筱走之前的那个眼神,每当他快要睡着,不知为什么左便传来一阵阵的心悸,搅得他心神不宁,无法入眠。
是……鬼压床?
为什么?
他闭上眼,浑的疲惫如水般涌了上来,将他裹进了梦中。
明明有意识,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连一手指都动弹不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是我?为什么总是我?
那人的手指恶劣地将漉红的撑开,时而揪住小片肉掐拧旋拉,时而缓慢地碾磨刮感的前列凸起,火热的肉一紧一松颤抖痉挛着,似一张贪婪的嘴,想要将几手指尽数吞之入腹。
上的人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什么动静,很快反应过来,手指恶意地在那抠挖一下,发现他还是没法醒过来,只能被动地承受侵犯之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内开疆扩土。
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后面逐渐放开,一手指、两手指……
若是以往惊悸而醒的时候,他会直接服用几粒安眠药,但今天却有些不想这样,心里一直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感觉。
但是浑动弹不得的他,既不会用难以置信的愤怒厌恶的目光刺伤她,却也不是完全不知情没有丝毫反应的木人。
这个样子,刚刚好。
一双微凉的手摸了上来,他呼乱了一瞬。
压在他上的人仿佛受了惊吓,一时间没了动作。
可是,为什么会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为什么要将手伸向那个地方……!
……
他起接了杯水,躺回床上,沾到枕的瞬间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可笑,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难还能有比现在更差的情况吗?
她离开后,他的折磨却并没有结束,突然开到最大档位的让他一,双膝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无神地看着向自己大步走来的男人们,突然有些想不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落到了这个地步。
当手指再次刮过突起,后猛地痉挛着吐出大片淫,溅了那人满满一手,见他前面也快了,那人轻“啧”一声,手上加快速度,得他子都被带着轻轻晃动。
上的人……好像是个女人。
两颗同样没被放过,一粒被手指掐住肆意拧弹拉,另一粒被柔的尖弄,再被坚的牙齿轻啃噬咬。
会是谁呢?
无力反抗,任人采颉,挣脱不得。
下的人虽然紧闭着眼,但那飞快颤动的睫,急促火热的呼,不住收缩着的柔肉,无一不昭示着他此刻的兴奋。
究竟是谁?又是姜嫣派过来的人吗?明明今天已经……
可那人的手指尖端偶有轻动,微微刮着他的感,内瘙如蚁噬般难耐,肉不由自主地了,仿佛在发出什么邀请。
最初的惊慌厌恶与恐惧过后,渐渐地,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
一波一波鸦片般的快感往四肢疯狂扩散,他眼角意渐,即便再愤怒不甘,被调教已久的还是没能遵从主人的意志,在几个随意的抽插刮下,诚实又淫无比地给出了令侵犯者满意的回应,前后两都激动地颤抖着吐出一爱,麝香味扑满鼻尖,仿佛在向亵玩者致以热情的谢意与邀请。
他又气又急,脸颊泛红,呼颤抖起来,心里升起一遏制不住的悲愤。
他的呼急促起来,那双手一只在他前连,时不时挑拨一下伤痕累累的红豆,一只在禁地周围徘徊,时不时掠过那幽红的口。
那是一个噩梦。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与她的舒适畅快不同,他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
他的后面开始变得,在内的三手指不经意间到那突起时骤然缩紧。
深夜。
姜筱的脸一瞬间浮现在脑海中,他骂了自己一句,竟然会有这么荒唐的猜测,或许这只是他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