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探元的小眼睛转悠了一下,拿出算盘,上下扒拉,“十文钱一斤大米,一两银一百斤大米,店内月收入负二百三十一文,租凭行价一月两银,一年十二个二十四银,从现在开始租,五十年后1200银,每月消耗约二百文,一年约两银,买书加一两,五十年一百五十两,互相抵扣,1050银。”
宋宁笑眯眯的敲了敲桌子,眼中带着看智障的关爱,“兄台,你似乎忘了扣除给朝廷交的税费,还有生病疑杂的费用,再加上是否能够确保月月都能寻到租客,每月二百文,你这月就超了三十一文,还未到月底你已经饿的两眼昏花,怕是坚持不到五十年就入土为安了呢。”
池严在此时恰到好chu1的出声,“夫主,这样算下来,一千两,保吃住还要付工钱,我们似乎亏了。”
“是哦。”宋宁认真的点了点tou。
徐探元瞬间收起了算盘,拿出地契,脸上堆满笑容,“一千两,成交。”
宋宁眉tou微挑,语气中带着调笑,“这...贫贱不能移。”
“威武不能屈。”池严顺着接了一句。
“民以食为天,姑娘日后便是店里的新任掌柜。”徐探元面带笑容弯腰双手递上地契。
这人倒真是能屈能伸,算个人物,宋宁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咳,不逗你了,话说,这到底是布庄还是客栈还是饭馆?”
“回掌柜的话,祖上原是开布庄的,家父一心想考状元,变卖了许多家产,一连五次都没中第,最后han遗而终,只留下了这家布庄,奈何小生从小只读圣贤书,未曾接chu2过工商银,为了果脯,所以摆了些桌子当个茶楼偶尔有人进来买水喝,至于饭食,小生不会zuo,二楼空出来的房间,则是用来zuo客栈,偶尔有客商进来,不过都是要先付钱,小生才会带上去。”
“你父亲,可是叫徐中第?”
“掌柜怎知家父字中第!?”徐探元一脸惊奇。
宋宁尴尬的咳了一声儿,还真是叫这个啊,“额,不过你这招牌,是徐记布庄?”
“是啊,小生布庄的布,都在库房放着呢,愿者上钩,谁愿付钱,小生自然会拿出来。”
宋宁嘴角微抽,就这zuo生意的态度,怪不得能把自己饿到站都站不稳。
徐探元两手揣在袖子里,打算带他们去看看,“小生,这就,这就...”
“哎?哎?你别晕啊!?”宋宁刚想扶住他,池严已早了他一步扶住了他。
“啧,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了,你先守着他,我去叫大夫。”
“是,夫主。”
一碗汤药下去,那书生整整睡了一个时辰才醒,宋宁把饭菜递到他面前,“你先吃点东西垫垫再说话,你刚饿晕了,大夫说你三天没吃饭了,再饿一天,怕是就没了。”
徐探元接过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小生,”徐探元艰难的咽了咽馒tou,似乎被卡住了。
宋宁连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