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既受用了，便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罢？”

        “因为旁人的有两肉，便有那一撇与一捺……而娘娘的没了肉，自然只剩那宝盖儿了……”

        宵家人子放下手中的茶碗，站起来，转到菊氏的后。只见她一边拨弄着那渗血的口，一边，

        “你这贱王八忠心得很，替陛下伺候娘娘倒是用力……只是不知娘娘可还满意？”

        “数到几了？”

        乾，寝殿内。

        菊氏低下了眼睛，不敢看向铜镜。宵家人子见状，直抓起她的发，迫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那定然是无甚好话的。

        “陛下阻拦越相，一是为了本的子……这二嘛，却是因为越相这些年，瞒着陛下与本，的那些好事了……”

        越氏的眼从越相上移开，转向了那太监怀中的一堆奏本，太监意会，忙不迭地送了过来。越氏伸出手，华丽的护甲向下去，从中抽出了一本沾了墨点的折子，

，他不好辩驳，只得跪地请安：

        赤的菊氏被高高地吊起，两名哑不断纵着固定菊氏的绸缎，好叫菊氏后的那王八得更深。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久闻娘娘染疾，因陛下阻拦，微臣不得进探视，如今见到娘娘大好了，也放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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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菊氏立时哆嗦了一下。正用龙仿物的左谦赶紧放下了手中的物事，向前膝行一步，禀：

        “哼，知就好……”

        “回宵主儿的话，贱王八已替主子爷爷了主子两百三十四下了……”

        说起这魏大伴，因着多次护持菊氏，被那宵家人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早在杨氏面前告了数回的黑状。杨氏虽不喜魏大伴，但知他是受了陛下吩咐的，只稍稍使了绊子――每遇小事便把他请去商议，明为尊重，实则给宵家人子提供了便宜。

        “越相这话好没意思，”

        菊氏又点了点。她本就是无用之人，已连累了左谦，总不能让大伴也因她受屈――此前大伴因帮她置了宵家人子一回，就被杨嬷嬷拿住、借着以下犯上的罪名打了大伴一顿板子。她知自己蠢笨、也说不出话来，实在帮不了大伴什么，可肉上的痛她还能忍一忍，总比闹起来叫大伴吃亏好得多。

        这样的把戏，宵家人子已是耍过几回的了。如今她仗着杨氏的威势、借着左谦的手，日日以减轻菊氏妊娠痛楚的名义行这的酷刑――若魏大伴拦着，宵家人子便当着菊氏的面责罚左谦，直看得菊氏泪如雨下，主动地将自己的肉送来折磨。

        宵家人子移开了指尖，菊氏的双颊上被分别写了一个“贱”字和一个“”字的“宀”，她蔑笑了一声，吩咐哑去拿铜镜来、好让菊氏看到这两个字，

        “娘娘可知，为何这字只写了宝盖儿？”

        宵家人子阴恻恻地盯着菊氏，手上愈发凶狠，痛得菊氏浑颤抖，泪点了点。宵家人子这才满意地松了手，又行至菊氏的面前，将沾染的血渍涂抹在菊氏的脸颊上，：

        那深藏于心底的恐惧被唤醒。纵有陛下这些日子的百般爱，菊氏的心结却始终无法解开――而经宵家人子一提，那丑陋的过往便在菊氏的眼前，一幕幕地浮现起来。菊氏着了怕，她慌张地抬起，本能地想要去寻陛下的笑眼――陛下说了不会弃嫌她了。然而，那双笑眼却是远在天边的了。如今在眼前的，只有满面怨毒的宵家人子，和她抬手召来的、新一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