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各位大爷……求、求各位大爷,饶、饶了她罢……”
“阿姊醒了?”
那是她一直放在心尖子上、如亲弟般疼了这么多年的陛下啊。
后一阵剧痛,将噩梦再次撕裂。菊氏躺在一辆“板车”上,被扼住了脖颈,而扼住她脖颈的那人正向她口中入一硕的阳,菊氏挣命般地摇着,却见那人高高扬起了巴掌,正要向她掴去。
菊氏睁开了眼。她正躺在陛下的怀中,陛下低下,满眼柔意地看着她。
菊氏刚想开口,想要问一问陛下在蒙族有无受什么委屈,却见方才还满面柔情的陛下换了副模样——
“呜、呜……”
她被吊了起来,铜炉被点燃,腾起的热气把她残缺的肉蒸了个稀烂,已成形的胎儿落,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悲鸣着、哀求着陛下,却只得陛下凉薄的一句:
只见左谦四肢着地,首尾被平直固定,手脚皆安上了铁轮,而木板用铁链缠绕在他的背——另一面,菊氏被打开四肢、呈“大”字状被锁在其上。
一切都似曾相识。
“让老子先来嘬口儿……都说这怀了崽的起来不一样,老子今儿便要尝尝不一样在哪儿……”
“不许再叫朕小锦了……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上回还只是左谦,这回过你的男人,怕是连多少个你都记不清了罢!”
“呜!”
闭紧了门,直把那羔羊般的菊氏留在了不见天日的巷之中。
排在后面的士卒见到了此法,也有样学样,纷纷把阳掏了出来,戳弄起那还算是“”的鼻孔和眼睛。只见那小巧的鼻子被两阳堵了个严严实实,除了满鼻的腌臜腥膻外,菊氏竟连气都不得了。
她抬起手,摩挲着陛下的脸。一月不见,陛下瘦削了许多,更添了几几分凌厉之气了,可她却是那样的欢喜。
“小、小锦……”
“……”
陛下冰冷地看着她,满是厌弃之色。她匍匐在地,被司寝监的嬷嬷们按住,想要解释些什么,口中却怎么也说不清。
深入后的士卒痛痛地了水,刚想在里面歇上一歇,便听见有声音如此卑微求。这声音传入菊氏的耳里,叫她心一窒——她本以为下是一辆“板车”,却不想是一辆由左谦驮着木板的“人车”。
那士卒低了,直叼住嫣红的,“吱、吱”地一边咬、一边嘬了起来——女子的,这人却不会如锦帝般怜惜菊氏。士卒嫌汁得慢,干脆收紧了牙口,在周撕出了口子,把那水和血水一同进口中,直痛得菊氏惨叫一声,因着接连变故而早已摇摇坠的子再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朕赐了你菊姓,你却连屁眼都守不住……如今和屁眼都脏了,还不住一只壶干净……”
菊氏本就羸弱,又有孕在,又如何敌得过这些在边疆风日晒、锤炼出了一腱子肉的大汉?只一把就被按在墙上,几只大手上下摸弄着,把原本柔白的肌肤搓得青紫起来。
“嘿,倒是忘了他……”
“呜!”
便是算上鼻、眼、,也不过多了三个去,左谦这一声哀求,倒叫还在等着弄菊氏的士卒发现了乐子。遂有更多的士卒上前,把这辆“人车”也围了起来,更有一人从菊氏的上挤出了些水,了自个儿的阳,淫笑着进了这辆“人车”的后。
那巴掌却被另一人拦住——阻拦的那人也并非心存怜惜,只因人多少,想给自个儿无可的那话儿寻个可蹭的地儿。菊氏的脸颊便成了他的所在,他把着阳,不住地用戳着菊氏的鼻孔和眼睛,将卵拍打在菊氏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