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抬起眼,有些巴巴地望向她。因着陛下那荒唐的规矩,阿桃不许碰自己的儿,阿桃便也谨守着为禁的本分,只请旁人为她挤了。
春水四溢。
“阿姊,这……”
因怕被阿桃看出了自己的孟浪、伤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情分,每每阿桃溢时,她都刻意回避了。
“……”
“元夫人莫怪,这样的事,我们娘娘也是害羞的……”
“请娘娘不必束手束脚,把出来,元夫人才得解脱呢……”
她看着阿桃。小榆儿已被母抱去屋内。阿桃羞垂眼,有些慌乱地解开自己的前襟。
“……”
那心腹是很知自家主子心思的。梁氏看向阿桃,见阿桃不敢看她、只轻轻点了点,便放开手脚,抬手摸住了另一侧的儿,如从前陛下那般,霸地起了阿桃的儿,发出了“啧、啧”的吃声。
只是这别苑内,实在也无其他人能帮她了。
梁氏呼一滞。她心中的那沉睡的野兽苏醒了过来,直叫她的指尖轻颤起来。阿桃见她未动,又径自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起来。
阿桃不写则已,这一写,便更叫梁氏颤栗起来。
梁氏见阿桃垂首,羞赧得几乎快哭出来的模样,便使了眼色,弃了算计此事的念――她原想借心腹的口,叫阿桃以后都自愿地献上双。
出了自己这不正经的贪念――明明只想在阿桃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现在却生了旖旎的念。
梁氏伏在阿桃的膝上。
梁氏的面上已然红透。
原来阿桃这日涨久了,那竟堵住了。那堵住原不妨事,只需一人出便罢了。只如今陛下不在,便需找个旁人代劳了。
她的呼微促。
梁氏只余光一瞥,自有心腹女官上前,替她哄弄阿桃了。这请人出堵汁的事,原便不好开口,而阿桃好不容易开了口,被女官这么一说,便觉得自己很冒犯了德夫人。
心腹女官呈上了玉碗。梁氏接了过来,候在阿桃捧起的一侧儿之下,那嫣红的漉漉的――
不同于阿桃的羞赧,她心内是万分雀跃的。能叫阿桃主动地献与她――哪怕阿桃并无她想的意思,也足以叫她心花怒放了。只她柔婉示人惯了,即便予了她机会,她一时也不出太虎狼的事来。
“阿姊……”
浑圆的、白玉般的儿袒在梁氏的眼前,香洋溢,她张开口,轻轻地住了。
她夹紧了双,她的亵已然透。她的尖轻勾起,又轻刷起肉,这一挑一逗,便叫阿桃发出了轻声的呻。
阿桃低下,心内开始后悔自己方才的唐突,这些时日德夫人对她无微不至的关照,竟叫她有了可以跟德夫人无话不说的幻念来。
“是我不好,我现在就来帮一帮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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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
可见到阿桃这笨拙的模样,她又舍不得拿了,心内暗恨自己竟如陛下般不懂谅阿桃了。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