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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猫哭耗子。
可我只是一条来自司寝监的牝犬,即便获封更衣,也仍然无依无靠。若想活下去,也只能在皇后……和元贵妃的面前摇尾乞怜。
因为她惹恼了陛下,我便在殿外被打烂了子和,她这个始作俑者,却在殿内被陛下这样爱着……
元贵妃的语气很奇怪,她似是很紧张,话也说得结结巴巴、颠来倒去起来。
是知如何当好一个物件儿的——痰盒也好、恭桶也罢,绝不会让陛下费心。
52
掌事嬷嬷的眼内满是狂喜,司寝监总算有条牝犬熬出了——她仿佛瞧见了平步青云的天梯。
掌事嬷嬷瞪了我一眼。还未及她动手,女官便上前,又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可陛下还是这样爱她。
她连个物件儿都不如。
我只好收住了眼泪,忍着不哭出声来,遂转过,低下,以规矩的、牝犬的姿势高举起,扒开,好叫陛下和元贵妃瞧见我被鞭的和肉。
“陛、陛下,别、别……”
“母狗给陛下、娘娘赔不是……母狗的、子和、挨了一百零五下鞭子,都已经抽、抽烂了,求陛下、娘娘恕、恕罪……”
陛下大约也怕元贵妃急出个好歹,或者他不与皇后为这样的小事争执,竟默许了这蝶衣。
只是于我而言,这实在是贱无可贱的羞辱了。
我低着,跟在掌事嬷嬷的后,爬进了内室。
“臣、臣妾……只、只是想、想……”
只是陛下和皇后并未搭理她。她扭看向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重重地磕了,:
“不、不……”
元贵妃扯住了他的衣袖。我又羞又恨,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哭什么!怨怼于陛下,可是大不敬!”
陛下这才抬起眼,淡淡地扫过。
元贵妃正卧在龙床上,她靠着枕,见我进来,扯出了苍白的、歉意的笑。陛下都未瞧我,只用玉勺搅着汤药,像是要喂与元贵妃喝。
可是于我而言,这样的封赏,却是为了博元贵妃一笑而给的——
我几作呕。
且更衣的位分,比之前的家人子还要高,已是破了格的。
肉红得厉害,更是凄惨地淌着血。
我捧起了那对可怜的子。
实在是坠入阿鼻地狱般的羞辱了。
“去拿杯水来……阿姊莫急,一条牝犬罢了,陛下不给,本来给……本此刻便下蝶衣,给她个更衣的位分,可好?”
“婢携牝犬,向贵妃娘娘谢罪,求陛下、皇后娘娘允准!”
大约陛下是嫌我不面。
元贵妃的声音传来,却被陛下打断了——陛下似乎压抑着怒火,想要寻个发的出。
我侧过眼。
本朝牝犬出的获封妃嫔的,除了元贵妃,便是我了。
在禁城内,受了罚的人在受刑后到主子面前谢罪,原也是规矩。
“婢携牝犬叩谢陛下、皇后娘娘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