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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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陛下莫、莫与蝶儿计较……臣妾会、会好生教、教她……”
这是陛下赐的前兆。我连忙将龙纳至深,很快涌而出,我快速地吞咽着,不敢漏出一滴。
陛下大发雷霆。
我慢慢地爬进内室。香雾袅袅,助眠的梦甜香直熏得新来的壶昏昏睡。陛下还着元贵妃的,此刻却蹙着眉,似是有了意。
“……朕好些日子没吃阿姊的儿了,没有阿姊,朕连觉都睡不安稳……”
然而,正在我细心地为陛下清理时,锦衾却忽地被掀了起来。
明明是元贵妃夺了我应得的位分,却还让陛下觉得她纵容我……
既献我是因我肖似元贵妃,为何不出我的?
大约是见陛下吃得心满意足了,元贵妃借机进言,
负责值夜的女官们俱被拖出去杖责,壶也被施以鞭刑。
好在无人拦我,我便跪了下来,巴巴地听起了里间的动静。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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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承着,却又借着传递东西,回到了外间。
“阿姊,你这样纵容她,对她无益!”
只要能伺候陛下一回……
“唔……”
我如此想着,从床尾爬了进去,轻轻地拱起陛下寝衣的下摆,欢喜地把脸颊贴在龙上。
因着元贵妃的浅眠,内室里再无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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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上,元贵妃的哭泣与哀求声传来,听得我心烦意乱。
“啧、啧……”
陛下正在吃——我想起元贵妃那对略有下垂的白子,心内埋怨起司寝监的嬷嬷们。
似是被陛下吃急了,元贵妃痛得“嘶”了一声。
元贵妃既提到我,我连忙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叫我退下,美其名曰“休息”。
我蹑手蹑脚地向着床边爬去。贵人们高高在上,自然不会在意伺候的人是谁。
“皇后已经在寻了。”
“陛下,臣妾有一事相求……”
这是叫我魂牵梦萦的宝呢……
我既是女官,便是陛下的女人,不过是伺候一回陛下,他们说的却似我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一般。
“蝶儿她也十五了……臣妾想求陛下给她寻个……”
我心内委屈得厉害。
我住了龙,描绘着上的青。霸的、雄麝的气息让我如痴如醉起来。
只怕饶了陛下的安眠。
我不知皇后在寻什么,元贵妃听了,未再说话,只伺候陛下睡了过去。
陛下打断了元贵妃,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