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听了,“咯咯”地笑,遂又在越二爷耳边出了个主意,直哄得越二爷拍着大叫起了绝,冲着腚眼下的小姐喝:
丫甚是个浪的,她知老爷平日恭维话听惯了,便把老爷的阳物、腚眼都唤作“主儿”。果然,越二爷听了她这声“主儿”,阳物又涨了涨。
老爷这般抱怨,便心生一计,哄他:
小姐颤着子,又泪重重地磕了,:
“你这个小货,嘴也……”
“这便是你第一个主儿、也是最大的主儿,便是主子爷的大鸡巴……来,给主子爷的大鸡巴磕个,喊个鸡巴主儿。”
这可比巴掌要厉害得多。小姐的整个儿地偏了过去,两颗也同时被扯出了血。小姐松开了口,捂着撕开的惨叫起来。越二爷看这下堂妻的贱婢样儿,笑得前仰后合,直抚起掌来。
丫丢开手中的鞋,转上了榻。越二爷连称她会教,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丫得了意,复又向那痛不生的小姐喝:
“你个脚贱婢,还不快从榻下出来!”
小姐怕儿上再挨巴掌,只得咬住了自己的两颗。丫见她叼住了,冷笑一声,脱下了脚上趿拉着的鞋,把那鞋底打在了小姐的脸上。
“脚婢给鸡巴主儿磕,给腚眼主儿磕。”
si m i s h u wu. c o m
只见丫下了榻,来到小姐的面前,扬起了手,掌风凌厉地扇在了那对儿上,遂又一手一颗地掐住了,把小姐的两只儿向上提去,直提到小姐的嘴边——
小姐听见了越二爷的话,忙不迭地从榻下爬了出来,只见她蓬着、散着发,一脸的与,一看上去,别说是从前那个有柳絮之才的世家小姐,连给这榻上的通房丫提鞋都不。
丫笑着,眼内却出阴毒的光。她跟李氏本是同类人,都是个爬床欺主的货色,她从越二爷怀里探出,看向榻前卑贱如泥的夫人:
“若再没个贱婢样儿,子不撕了你的!”
“认主儿!”
“你既是贱婢,就与咱们这些有份的不一样,不直接认主子爷当主儿……但既占了个婢字,总要有主子才好,今儿就给你找了四个主儿……”
“主子爷,倒不如把这脚贱婢带去军营,待主子爷出了恭,也好有个厕纸用,别委屈了主儿。”
21
“给叼住了!”
那丫跪在了越二爷的边,直捧起了那狰狞的阳物,对下面瑟缩着的小姐:
小姐虽沦为了脚婢、被百般辱,但却守着文人的风骨,甚少说那些混话,于是一声不吭,又惹恼了寻乐的越二爷。他刚要再骂,丫的指尖却点住了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