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夜香院的太监们送走了嬷嬷后，就一窝蜂地围了上去。那女子的toubu正对着那些还未来得及清洗的恭桶，冲天的sao臭就顺着那tou套的孔dong侵入女子的脑中。
“……”
那女子虽不能发声，却频频发出那“嘶嘶”之声，那些太监们听她这般，俱围在她周围，七嘴八she2dao：
“你看这nai子虽nen，naitou却黑了……”
“黑的也不止是naitou，你看她那bi2和屁眼，可是都被cao1黑了的……”
那女子听到太监们这般议论她，不由大怒，只恨不得立时拿了刀剑砍了这些nu才的狗tou。可如今别说她拿刀拿剑，就连说些夹枪带棒的话都zuo不到。
“啊呀，你看这婊子还要作怪哩……”
其中有个太监尖细着嗓子一嚷，旁边的太监们就趁机附和着，直激得那掌事太监站了出来，喝dao：
“想来你大约是个惹怒陛下的小主，不过既然司寝监把你带来了咱们夜香院，又嘱咐咱们可着兴儿玩，你便要知dao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这个dao理了……”
这掌事太监嘿嘿一笑，转脸看了看旁边的手下，后者立ma会意，随手抽起一个长柄猪鬃刷子，在恭桶里gun了一圈粪浆，就往那女子的xiong前的nai儿上甩去。
“……”
那恶臭的粪水立时洒了满ru，鱼pi制的tou套上也溅了不少，白玉般的人儿瞬间成了那茅坑里的黑石tou。
“咦——”
太监们纷纷后退，用袖口遮住了鼻子，脸上却都是按捺不住的兴奋之色。
“不能厚此薄彼，光刷nai子可不行，还有黑bi2和黑屁眼……”
那手持mao刷的太监立时将话听进心去。他们这些没gen的，对女人nai子的兴趣还有限，对那bi2和屁眼的花样儿才叫一个多呢。他将那粪汤细细地涂满了双ru后，就命新来的那个最低等的小太监拎着恭桶，来至墙外，又将mao刷在恭桶里搅了搅，dao：
“既当了gongji，这第一个要学会的就是认命，就像这恭桶，是装屎装niao，还是给你冲得干干净净，可都是咱们说了算的……”
说罢，他就将裹满了粪水的mao刷直直地tong进了那女子的bi2内，直tong得那女子双gu颤颤，生不如死。
05
这些太监们折辱完了，就把浑shen粪水的女子弃在那儿，任她被恶臭腌着。
夜已渐深。
太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碌。夜香院芜房内的灯俱灭，只见那最偏僻一间的门开了个小feng，一个太监蹑手蹑脚地从里面溜了出来。
云层散去，月光照在太监的脸上，lou出了那清秀的面庞。
原来竟是坤gong的小太监。
他从井里打了水，接了满满的一桶，又拿起了旁边的瓢，来到了那女子的shen边。
“主、主子……”
那女子本已浑浑噩噩了，听到小太监这样一喊，愣了一下，然后向着声源望去。
原来这女子，正是曾经母仪天下、如今被锦帝称病的皇后越氏。
06
“主子受苦了……”
小太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