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的自己难以自持,贪恋着这等醍醐滋味,肉绵绵张开,再痉挛着细细绞紧,忽着了妙里的一点,珠滴芙蓉,花心碎,顿时酸美异常,唯觉双眸前空空茫茫,心麻酥酥地颤动了片刻,突地又甜涩涩地一松,竟是偎在谢云怀里丢了一回。
李忘生薄薄地着气,谢云见他到底不能了,才发了狠的往他子里深深撞。李忘生才过,感的捱不住。奈何内花泛滥,玉潺潺,得了猛烈的抽弄碾磨,如得了甘一般,拼命地咬嘬,把蜜紧窄的甬填的饱满鼓胀,长长的吐了一小口又一小口的春水,裹在上层层叠叠的长纱罗绡皆被水儿滴滴答答的透,粘着肌肤,全轻白红香,透纱而见;遍花情柳态,不可方物。谢云眼底泛起了红,两手握着他的,劲腰耸动,不知往里面戳凿弄了多少下,硕大的整个钻了进去,钻的怀中人鬓亸息微,眼瞤,万分不胜。肉,的蠕动,直到热的水悉数浇喂到上,方得拢收,云歇雨散。
——
谢云倚坐在阶前,带着些许烦倦的睁开了眼眸。他额间沁汗,深黑的双睫上薄薄凝了一层春日的夜雾,略一抖动,雾气聚成的细小滴便扑簌簌的坠下来,一线幽冷的月光从他的眼中逸远逝,他的畔,仿佛落过了一场寒冽的雨。他的长剑牢牢的钉在院中的柏树上,入木极深,纤长的天青色剑穗与气息清苦的苍绿柏叶一,随风微微飘。
代绮子捧来的酒里,搁了不得了的古怪东西。他虽将大半药出,却还是颇受了它的影响。谢云无意去深究这药究竟是旁人授意,亦或是她自作主张放进去的,这些都不重要。他了一个迷乱冶艳的昏梦,梦中有人,鲛裳乌发,晴波眄,横陈在他的怀里,微微的息勾留住了高唐巫山的飞花和丝雨,云中一见,密会神女。
他离开的时间很长,并不知如今的李忘生变成了什么模样,但至少在谢云的记忆里,他不是梦中风情惑人的模样。他像长久栖息在华山梅枝上的一片春雪,顾人一笑时,很是恬静温柔,于是,他就这么将自己骗过去了。谢云起,走到树下,慢慢地握住了冰冷的剑柄,他远渡至此的日日夜夜,皆恨他入骨,在入魔之时,他甚至在想,有朝一日用手中的长剑亲自剜开李忘生的心,他真想知,那样的一张面孔下,一颗心里,究竟藏着何种心思。
谢云握住剑柄,而那柄长剑仍静静地嵌在树中,他没有将它出来。
在梦里,他俯首去吻李忘生耳垂的那一刻,他似乎,并没有恨他。
也许那时,他在梦里的时候,并不是没有恨李忘生。只不过不是很恨。
只有,一点的恨,一点点。
纯阳 玉清
风从敞开的门扇外入,胭脂淡红的夕光散在积雪上,飞檐尖睡着一只不知名的莺鸟,人一来,它就惊醒了。
小于睿在向晚时,又梳理了一回双鬟,鸦鬟新结,珠珞摇摇。她踮着脚,伸手轻轻推了推伏在书案上的李忘生,小声唤,“师兄,你坐在风口呢,这里睡不得。”
李忘生被她推醒了,他眨了眨眼睛,神思微倦,等看清了是于睿,他便舒展了眉眼,“……我怎么睡着了?多谢师妹,若不是你来,只怕我还要睡上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