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师兄什么时候才能回得来?
他子里仍在发,人也痴了,这一念既起,便更痴。
一双颤巍巍玉兔儿,兔儿长着两张蔷薇花苞似的红嘴儿,李忘生眼中秋波摇曳,他用力住珠,红嘴儿蓦地一抖,忽吐出了丝丝稀薄白。白顺着李忘生的尖,经过他前鼓起的弧度,柔柔地进水里,开,直至消,但那同样稀薄的香气息,兀自萦系在他肌肤上,甜腻腻的,缭绕不散。
这落了情网的小嫦娥,另一手犹掐着如雪前熟红樱珠,自个儿抚着自个儿的春怨闺情,一厢掐,一厢嗔恼的紧。
思绪模糊地漂浮在月色间。李忘生恍惚不清的想,这是大师兄的。他早就极喜欢大师兄的,自然愿意与大师兄生儿育女,同生共死。
李忘生的俗家有两个亲哥哥。在李忘生七岁时,大哥哥结了亲,八岁时,李忘生的大嫂嫂有了孕,九岁时,孩儿落地,李忘生了这孩子最小的叔叔。也是在这一年,李忘生离开了潞州家中,来到中条山,拜入吕祖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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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嫂笑着应了。
要怎么帮?如何帮?他妻妾,以阴承阳,随后就有个小娃娃呱呱坠地,着他的尖,着水,唤他阿娘,“师兄饶了我罢,我……我不成娘亲的。”李忘生呜咽着扬起了修长颈项,摆腰摇,间轻启,口蹭着凹凸不平的雕花桶,内则的厉害,一层层肉褶,彼此绞磨,刮出一阵阵绵密却单薄的快感。完全不够……水声淅沥,浸在月色与温水里的躯,扭得如一条吃醉了甜酒,柔媚求欢的白蛇,一把丽漆黑的长发,淋淋漓漓的贴附着莹肌肤,他的指尖来回拨弄着前小小两粒翘艳红的珠,刺刺灼灼的疼。李忘生的神智快被泼天情烧作飞灰,亦暗愧此好似淫花柳,离不得男子插,修不得太上大。万般羞惭之下,弥漫在尖与口的酸楚刺疼,似乎成为了一种惩罚,唯有罚的更狠更重,才能稍得解脱。李忘生双眸微阖,长睫凝泪,他在一片昏沉中,衔愁带苦地搓着这两只晃眼的玲珑玉兔儿。肉渐被搓出了桃花的春色,拥挤在他的指间,如脂如膏般的出来一点,惹人怜爱地颤动着,粉粉白白,莲房馥郁,活脱脱是一对待人采撷的柔美物。
他隔着织花绫罗,怕惊动了天音灵谛似的,用手掌悄悄地碰了一碰。只觉手温热,有什么东西蹭着他的手心,了一。
了,这一双微隆是最让李忘生懊恼的,又又胀,又酸又痛,曲线分外曼妙诱人地在掌心和水里漾着,可他又不是个女儿家……想至此,谢云清冽温存的语声无端拂过李忘生耳侧,他额前碎发宛如三月柳絮,轻轻地过李忘生的脊背,带起了一阵浅浅涟漪,“风儿昨日说,他想要小师弟小师妹了,我也想要,不如,忘生帮帮师兄?”
李忘生的手,悄悄地覆上了小腹。
他那时毕竟年幼,难免有些童稚的好奇。他瞧着大嫂嫂隆起的小腹,轻声问,我能摸一摸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