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还要如何?”她墨发及腰,散落如云,肌肤胜雪,美艳不可方物。肚兜轻拢两团浑圆,丝薄的衣料下两点立凸起,腰线曼妙,纤细若柳,下赤,白的双遍布凌的痕迹。
她被迫翻过,跪趴在地,妩媚一笑,主动抬起腰肢,用手指探入自己的花。回眸望向他,灵巧的小勾弄指尖沾染的花蜜,眼中媚意如丝,“呵……进来……要我……”
完全臣服的姿势,极大取悦了男人。他猛然从背后入,不不顾地大力干她,每一下都弄到最深。
“三年不见,郡主的子还是这么美,这么迷人。”
“嗯……啊……嗯……”
“段某白日骑练兵,夜间骑着郡主,也算不枉此生了。”
她闻言听话地扭动腰,放声媚叫,姿态低贱,更加淫乱惑人,不断地引诱男人发最原始的望。“嗯……呵……啊……”间交合的淫沿着雪白的下,打了账中的地毯。
“郡主叫得这么浪,怕不是想被兵士们看到,你在臣下的样子?”
“嗯……将军……骑我……啊……干我……啊……”她被弄得双目无神,张开嫣红的,说着令他疯狂的淫声浪语。狂暴的云雨中,她心神激,却不为眼前的男人,仍在惦念着他那句,天意注定。
皇权至上,世袭罔替,受命于天,所谓奉天承运。
“嗯……哈……用力……啊……”可,她却不信天意。近日前朝乾坤暗涌,她有所察觉。而段长岭忽然奉诏入京,如今风平浪静,而不日定然生变。一年来,王兄便有意疏远她,一并减少外戚对朝政的干预。
霓裳郡主出神间,面上艳情未消,她缓缓抬手勾着段长岭的脖子,莞尔一笑,眸中深藏的锐利一闪而过。而自己,偏偏就是不肯让他如愿。
他轻佻地拍打那翘浑圆的蜜,“郡主是喜欢被臣上,还是我儿?”她低嗔一声,羞怯地埋首在他肩后。
“喜欢……将军……啊……”耳畔轻轻的淫声浪语,刺激着她心口发热,朱轻启,浪地呻摆腰,风入骨,魅惑如妖,取悦上的人。
“嗯……被将军得……好深……好舒服……”
段长岭早年丧妻,不再续弦,只有一个独子。多年来不沾风月,却一朝沉沦美人腰,温柔乡。
“是末将老了,消受不起美人深恩。子书青春年少,难怪郡主倾心。”
她衣衫半拢,坐在他的怀中,仰起欣长的颈项,抬眼笑望。香肩满是艳红的吻痕,武人糙的手掌伸进那将褪未褪的小衣,缓缓弄着丰硕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