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骂了很多天了。”
“我为什么这么笨。”她茫然地说。
这话确实特别伤人,休试着把她的腰扶起来让她更好地进去,但显然这不是艾达在说的东西。
“你现在想吗?在这种地方的机会可不多。”她仿佛是在说浪费时间就浪费吧,以爱结尾至少更像成年人的法。
在昏暗的环境里人脑会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睡过觉的人都知。两人坐着的椅子椅背很高,挡住了大分光源,让眼睛只能些微接收到一些合适的,或许能刺激肾上素分,但主要作用还是让情景更加色情的蓝紫色光芒。
她产生了一丁点负罪感,但是上就想到是这小讨厌鬼自己赖着不走,他有时候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好像在说我能为你点事吗。
“也没关系,至少现在这个地方变得不一样起来了,很快会有人发现这个片区走上的灯也能开了。复活一个废弃建筑还是很有魅力的。”她强行找起一些她自己本不关心的理由。
“你知吗?你超级梦幻。”她觉得休还是需要一点夸奖的,“你拥有男人极其少有的品质,那就是情绪稳定。但是你现在应该更疯狂一点你懂吗?我跟你讲个故事吧,讲个故事,不一定很相关。我弟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
休没有接话,他又去仓库里看了一下,居然真找出点什么来,最角落里的地方有一个古董一样的机,他还是认识字的。他把这台游戏机搬出来,和艾达说这台雅达利可能还能用。
“喔哦,旧东西才是难以替代的。”她说了一句能把平时的自己恶心死的俗语。即使如此,在现在这种日子里,在有点闷的这个破游戏厅里,玩初代的太空侵略者还是傻的过了。
“我的错。”他低着歉,“我应该先去确认一下”。
椅子虽然被休过了,但是艾达不愿意待会光着子坐在上面,所以她正坐在休上。她抵住他的额看他的脸,觉得他真的年轻得惹人讨厌,睫就像婴儿一样密。
“你很适合现在这个打光,很衬你。”她极其自然地去摸休的脸。
艾达承认他越越好了,但是她特别不喜欢教人这种事。弟弟以前是怎样的,她试图回忆,弟弟好像也有得很烂的时候,但是他真的疯得很厉害,她们两个好像经常弄得浑是伤就像只是在打架。而且通常不满地看着对方的是弟弟,问是不是不喜欢的也是弟弟。她并不是更需要男人强势,只是说她不爱对其他人负责,她更习惯的场景是她是麻烦制造者在被其他人追问。
“你是不是不开心和我。”她皱起了眉。“没有,我,特别想和你。”休低环着她的腰。他一直在卖着力气好在更深的地方抽插,只是艾达总觉得哪里差点意思。“你再抱紧我一点,对,是这样,你垂下来,试着把重量压到我上。嗯,是这样,我没关系,这不需要特别多力气。对,是这样,你现在再动起来。”
他还总是特别容易害羞,艾达不知他现在脸红了没有,但是他漉漉的眼睛让人看着心烦。她选择捂住他的眼睛吻他。甚至都没有吻他就起得很夸张了,“你这样会被女孩们嘲笑的。”她如此评论,“不过我不想嘲笑你,我只想说你被骂了一天了能不能稍微有点愤怒的感情。”
她上又抱着膝盖,埋坐了起来。并说今天真的烂透了。
上,好像非常难过。
休帮忙捣鼓了一下,但他也必须承认这些机没被回收是有理由的。
休半蹲下来看着她,并不多说什么,艾达的消极时间并不长,很快她又振作了起来。
“闭嘴,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想知你多温柔。”艾达握着他起的,残暴地乱一通,“都在这种地方了你为什么不着急一点,外面任何一个我本不认识的男孩都会比你更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