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光线不是太好,从窗外斜斜进的阳光争相照着老旧沙发上只穿了一件瘦窄睡袍,几乎算是半赤的男人。
林雪端着特意煮给男人的瘦肉粥从厨房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最后林雪还是忍不住,便一边使劲耸动,一边把男人拖回来,接着俯叼住了男人的结来回啃咬,像是一个顽劣的孩童贪吃喜爱的糖果。
他哀求不出来,便下意识的挣扎着要从林雪下逃走,又被林雪追着上前把他按在床上继续猛。
接着,他闭上眼,咬紧牙关动腰杆,尽力随着林雪的动作腰起伏,一次次的让那不知餍足的东西到他的最深。
男人疲惫乏力的靠着沙发后背,松松的垂着眼帘,眼尾红,色又深,满刻着受尽蹂躏后的暧昧爱痕,双敞开,瓷白的大遍布斑斑红痕,以及遗留的痕迹,一副被的狠了至今回不过神的样子。
等林雪吃够了带着咸味的糖果后终于失去了兴趣,于是怜惜的吻了吻男人热殷红的,又开始压着男人的玩命抽干。
男人柔顺的张开口缓慢吞下递到嘴边的细粥,小米柔糯,不咸不淡味正好,香可口,有实物填入肚子的感觉才终于让他有了活着的感觉。
即便连阳光,都是贪慕着美好的事物。
坐下后他的双本合不拢,大内侧全是大片大片的鲜红痕迹,肩膀,腰腹都有林雪留下的无数指痕。
顿感口干燥。
这是他一夜一天的时间里吃到肚中唯一的正常食物。
林雪看后就说:“我喂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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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便默默的收回了颤抖的手臂。
男人受到林雪的暗示后大口大口的了两口气,欣长漂亮的一阵阵抽似的抖动,犹如一条离开水的鱼几乎快死在了这一秒。
他不会反悔。
原本仿佛雕塑一般修长紧实的漂亮,此刻勉强穿上林雪宽松的睡袍,敞着坐在沙发上,若隐若现的出被的红的肉,像一朵清晨时分苞待放的花骨朵,每片花都裹着薄薄的晶莹水雾。
林雪坐在他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开始给他一勺勺喂粥。
被生生的干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晨,被索求过度的男人甚至没力气下床,还是靠着林雪的搀扶才能颤巍巍的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男人猝不及防的尖叫一声,顿时被刺得往后仰,最终不受蹂躏的枕从他脖下出到地上。
下一秒,他双手颤抖着扶上大,先是把自己一对修长而绵的双极大的分开,再掐着自己缓慢的缠上了她的腰。
他当时自己说的,亲一下,干一次。
浑乏的男人无力躺在她下任由她啃咬,淤红的眼角有两明显的水痕,这是刚才他半边子在床外,因为悬挂导致的血倒灌,又加之被林雪不停猛干而生生出来的生理泪水。
林雪的太狠太重,男人竟是被她一路撞向床边,半边子向床外,也在了外面,于一种悬空状态,凹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脆弱的小小结暴在林雪的视线里上下动,不由勾引着林雪的目光久久停留。
林雪走上前,沉默的把碗递给男人,男人歪着怔楞了好半刻才缓缓伸手去接,却是连端住碗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