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宋元受命于太子,成了他陪读的陪读,也就是她家祁小少爷的陪读,从此开始了她白天陪两位小浪货读书,晚上辛勤耕耘三位小浪货的放dang生活。
本来一切都是非常美好的,宋元自觉现在她拥有的这三位后gong佳丽已经十分足够了,所以也并没有什么要充盈后gong的打算,然而,宋元不想充盈后gong,不代表没人“想进”她的后gong啊。
像今天特意留她下来的小夫子佘诗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了。
“夫子的意思是让学生不要玩物丧志,总是领着太子大人和祁少爷玩些有违圣人训诫的游戏了是吗?”低垂着眉眼,宋元恭敬的向站在她shen前一袭青衣的佘诗白夫子问dao。
“是的。你们那些游戏于学业无益,于shenti也无益,实在不该再玩下去了。”强行提起几分气势,对宋元正色dao,恍惚间又想起了自己偶然经过看到的场景,佘诗白严肃的小脸还是不争气的微微泛起了红晕。
“夫子有所不知,学生和太子大人、祁少爷玩的游戏不仅对shenti有好chu1,玩起来还十分有趣。如果夫子允许,不如学生和夫子玩一次,夫子ti验一下,如果觉得不好,那学生就再也不和太子大人跟祁少爷玩这种游戏了,如何?”一副通情达理十分服从guan教的样子向年轻的夫子提议,宋元的视线在夫子shen上放肆的游移起来。这么一看,宋元发现,之前她还真是因为对夫子这个人物的刻板印象忽略夫子了,夫子真的是个一等一的美男子呢。
剑眉星目,ting鼻薄chun,虽然shen材瘦弱,屁gu却又圆又翘,这样的夫子,宋元只一想到他经过调教后,在她shen下浪叫的样子,就觉得下腹有gu热意涌动,houtou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而此刻被宋元意淫的佘诗白呢,听了宋元的建议,他其实是十分心动的。自从那日经过那间厢房,被那勾人心魂的浪声淫叫引诱,禁不住偷窥了厢房内的大好风光,他便不时会梦见自己躺在宋元shen下,被宋元玩弄到she1出黄niao。而且,每每他夜晚zuo了那样的怪梦,第二日清醒过来下shen那gen东西必然zhong胀难忍,需要好久好久才能消去zhong胀。老实说,他有几日差点迟到,就是这淫梦捣的鬼。
“好吧,夫子可以和你试玩这游戏,但是,如果夫子试过后认为这游戏是无用的,你断不可再领着太子和祁少爷zuo这等无用之事了,明白吗?”只一想到自己ma上就能ti验到那样销魂的感觉,佘诗白下shen的鸡巴就开始zhong胀起来了。假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说dao,佘诗白意识到自己的渴望,其实心里也颇为不好意思。
他之所以会想要禁止宋元和太子他们再玩那种游戏,是真的觉得那种看上去让人舒服得神智全无的游戏,只能带给人短暂的愉悦,并不能带给人什么其他的更加有用的好chu1,甚是容易让人荒废。
但当宋元提出来要跟他试玩,向他验证这游戏是有好chu1的时,他只一想到能ti验那种飘飘yu仙的感觉,就忍不住想只是试一下,试过之后该禁还是会禁的,然后就同意了。
想来,这种前后矛盾,确实是ting让人脸红的。
听到夫子同意,宋元嘴角一勾,连声答应,然后走到了案台边上,开口邀请夫子dao:“那么,现在夫子就请把衣服脱了,坐到案台上来吧。”
淅淅漱漱的声音过后,脸颊微红的夫子把衣服全脱了。然后,觉得这样光luo着shen躯在学生面前太过羞耻的夫子,把外衣又穿上了。
于是,等夫子赤着脚爬上案台,宋元看到的就是一shen青色外袍罩在shen上,里面却什么也没穿的夫子,满脸羞怯却强撑着展示自己老师的尊严,分tui端正的坐在案台上,那tui间的cu大nen粉色玉jing2高高翘起,显得尤为淫dang的样子。
“夫子的鸡巴真sao啊,我还什么都没zuo就已经这么ying了吗?”揶揄的对夫子这么说dao,宋元上前,手插进夫子的外袍里,直接揽住了夫子的腰。然后,她又从一旁拿起上好的狼毫mao笔,开始逗弄起了夫子的shenti。
一落笔就是在夫子的细腰上,宋元cao2控着mao笔不断在夫子的肚脐附近轻轻的打转,让夫子yang得拼命xi腹,小腰左右摇摆,殷红的小嘴一直发出xi气的声音。
“不可以逃哦,若是因为夫子不pei合,所以没能锻炼到shenti,到时候夫子不允许学生再玩这游戏,学生岂不是太过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