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男人此番变化最受震撼的是谁,那必然是小妾文娘了。文娘简直不相信那个曾经在她看来与天一般高大的男人和面前这个给女人得差点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文娘,你得记着,既然你已经加入了我黑风寨,男人对于你而言,就只能是的玩。”不知何时已脱掉了亵的寨主笑着,手缓缓将男人的送到自己的下,然后又继续:“如果他不听话,你就该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他听话。”
鼻尖陷入草丛之中,尖在中来回游走。不断靠近,直至整张脸深埋进寨主间,男人用细细描绘寨主的沟壑,不停嘬吻寨主的阴,试图让她快乐,以求凭借自己“高超”的技逃过一劫,可事实却与他所想的完全不同。
五官被疯狂倾轧,满脸都是水,甚至连睫和眉都了,男人气愤,男人感觉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但在那种深深的被侮辱的感觉当中,还有另一种感觉。那是一种隐秘而磅礴的被反抗乃至征服的奇妙快感。
发被扯得剧痛,男人不得不顺从那只手的主人扬起脸。于是,黑风寨寨主那张勾着嘴角笑得凶恶的鬼面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抓着他的发,抬着他的,寨主开始骑在男人的脸上不断腰。有力的腰疯狂摇动,寨主就像是把男人当一个专用来满足她的淫一样在使用。这种感觉不仅旁观的小妾感觉到了,在寨主下的男人显然也是感觉到了。或者说,他应该才是最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的人。
源源不断的水被刺激得顺着男人的嘴下。突然,发被拉扯,剧痛,男人还未搞懂怎么回事,就听到了寨主的声音:“是被府里假高的女人们惯坏了吗。哼,堂堂泰州知府竟然连个都不会。”
一脚的女人。女人显然和小妾一样都曾受过寨主的教导,两人吃的方式简直如出一辙。
双手扶在寨主的上,男人被寨主下的味熏得只想逃离。他明白寨主的意思,可他就算是过去也曾因为心血来过女人的,却从来的都是女人们自己心伺弄过,光无,甚至洒着香水的香。从未,他从未见过像寨主这样的被密的阴掩盖的,即便是以他这样平视的视线都只能看到一点点熟红色的,更不要说了!
双倍的刺激,双倍的快乐,这很快就令男人有些变味的呻变得更加浪了。脸上的红晕更胜,嗯嗯啊啊的呻越发勾人,男人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在牲口棚里给稚崽喂的牲畜,而女人和小妾是两个叼到他的便不愿松嘴的小畜生。
这种充满了堕化意味的幻想激起了男人最后的求生。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突然猛地一挥手,他竟是乘着所有人未曾反应过来,将他的小妾和叼着他的女人掀翻在地并一个鲤鱼打从塌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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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被心里臣服的望动主动伸出戳刺那个之后,主动便变得不再困难。积极的将卷起入,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曾经清高的双激烈地亲吻,男人嗅着鼻尖的“馨香”,某一刻竟仅仅因为寨主松了两分力气就大受鼓舞更加主动,双之间风甩动的浪甚至出了淫汁。
可就在他四下环顾,想要找到一个薄弱的突破口突出重围时,一只手牢牢抓住他的发,接着他弯一阵剧痛,便被踢得跪了下去。
“夫。”不由自主的吐出这两个字,文娘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也没什么了。一个人尽可妻还喝醉了爱打人的男人罢了,文娘现在甚至有些不能理解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怕他。
劝告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又安自己,等离开一定派兵来剿了这黑风寨,双膝跪地的男人缓缓用手掰开寨主的,满脸屈辱的把他的脸靠近寨主的并伸出了他尊贵的。
难堂堂知府还需要学给女人吗,男人大怒,可显然寨主只是吐个槽,她并没有让男人改进的意思,也没有要听他解释的意思。
眼神变得凉薄,文娘抄起剪刀剪碎了男人的亵,然后男人那不知羞耻的风的甩出汁的模样就暴了。火热的和猛然接到冰冷的空气,似乎也同时感觉到了那黏在自己私的众多视线,男人中间的菊一缩,也不知如何想的,前的一抽一抽的竟是将大大的白出来了。
紧抓着寨主的双,男人双分开跪于两侧,不知何时,前挂着的棒竟是起来了。扬起的不停的点动,下的棒不停的在裆里飞甩,某个时刻,男人开始觉得寨主下的味似乎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甚至,他还有了一种上瘾的感觉。
但,纵使百般不愿,一想到刚才猛然见到的寨主的鬼面,男人便不知为何,深信寨主刚才所说“有无数种方法能让他听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