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贱……嗯……啊……”
他停下了任何动作,轻轻抬起了她的脸,“你怪我护不住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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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姣好的酥呼之出,让人望一眼便火难耐。她故意住他的耳垂,如同在上床时候,地叫了一声。
“你在怪我。”
她的轻蛊惑人心,那轻笑声媚如铃。一双柔的玉手胡乱地勾划他的膛。沈雁南低索取怀中的香,她充满柔情的目光注视着他,“嗯……义父,抱我……啊……”
“刚刚……脱掉了……”
“一个人在房里干什么?”
“怎么不穿内……”他的手指探入了感的小,热的媚肉紧紧附着他,他更用力地抽出手指,指尖满是蜜水,反复刺激花中的阴,让她更加酥。
她轻一声,“你进来的时候……”他低骂了一声。
“呵……我怎么敢……嗯……嗯……”
“我心甘情愿,为你任何事。”“不是陪你睡,还是陪别人,我都不怨你。”
“你知唐文跟我说什么吗?他夸你漂亮,说你耐,我到想知,你是让他多么满意。”
“在想你……想义父……干我……嗯……啊……”
“嗯……哈……义父……”他稳稳扣住她的双,壮硕的肉轻易就攻破了她的花,层层推进,直到最深。沈雁南全然掌握着力,每一下抽送都带出水来。沈妍完全臣服在他的攻势之下,她眸光如水,碎发垂落在耳侧,秀美的搭在他的肩上,无力地轻颤。
“自的时候,在想什么?”
“真……才碰一下,就出了这么多水。”才一会,他的手掌已经被打,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沈雁南已经40岁,常年的硝烟让他不见衰老,保持着一古铜色的壮肌肉。
“我不怪你。”
“呵,贱货……他能让你多么爽……嗯?”
她没有说假话,他们的第一晚,她明知家里只有他们两人,故意只穿着宽松的浴袍,让他进入房间。她明知自己成年后,她的能力,容貌,甚至,都会成为沈雁南手中最有利的棋子。她若想避开,自然不是没有办法。她却依然利用了自己,半推半就,与自己的养父发生了关系。
她用手试探他的下,隔着子,也能感受到那的坚。果然被勾起了反应,她轻笑一声,息着咬住他的耳廓,“义父,你了。”他再也忍不住,用力将她压在床上,发狂地抚摸那诱人的子。
甚至让他食髓知味,不甘放手。
“但也是你,亲手把我送给别人。”是你,把我当成玩物,陪别人上床。现在,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贱。
“在自……下面都了……”
“什么时候?”
“小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