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听到竹韵打了个响指,一雷而来,可就在行相紧张得紧绷的时候,这雷却是温和地攀附在他的阴上,电以一种并不痛苦的强度时刻不停地传入他深。
行相私下从不手淫,动作虽然娴熟,面上也波澜不惊,可心里已经羞耻地要死,快感一阵接一阵,脚趾隐秘地蜷曲起来,他垂着眼不敢去看竹韵。
棒子不甚,可眼更细,拧在一起的纹路又让其表面格外糙,一时本不进去,竹韵用了些力气也只是探进了一个,行相已经浑热汗,抖得不成样子了。
快感让眼张开了许多,竹韵手上用力,棒便一插到底,行相手一个哆嗦,没忍住闷哼出声。
行相难耐地不住收缩后,透明的也涌了出来。
还好确实是憋了许久了,才不至于连阴都了下去。
行相猛地颤抖,强烈的电和痛苦让他几乎了起来,他的忍不住地痉挛,四肢抽搐,蜷缩像一只煮熟的虾。
“你真棒!”
太痛了……
行相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浑透,大口大口地着气,他脑中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思考,脖子上青毕现,即便没有竹韵的赦免,这一下下来他也不可能忍住不叫喊。
这看起来恐怖,但并不会对行相产生什么影响,作为神女的随从,只有神女能赋予他伤害与死亡。
竹韵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行相便看见一抹光华自竹韵手中升至天空,倏地天上几声雷响,天地之间便下起了雨。
行相几乎要起来了。但他还没挣扎几下,雷电极速降下,每一插着发丝的地方
竹韵的声音传进行相的脑海,他疼痛非常的因此即刻活了过来,他眼睛里蓄满了生理以及略带委屈的泪水,他猛地闭上眼睛。
行相没有拒绝的权利,轻轻点。
就这么周而复始了整整三十分钟,行相全虚脱,只留着格外神仿佛要爆裂开来的阴。
行相的表演竹韵非常满意,将手掌贴在对方口,感受着他猛烈的心声以及剧烈起伏的膛。
行相被快感送到了天堂门口,可那门依然紧闭,他只能在峰徘徊。
紧接着阴里面的棒子便缓慢旋转起来,糙的绳结摩着脆弱的,让形象眼火辣辣地泛着疼,然后忽的,那棒子在他内自由伸缩起来,一下子深深扎入底,一下子又缩短几乎只存在的位,伸缩频率越来越快,行相感觉快感已经堆积到了几乎要决堤的地步。
竹韵抚摸他的口、腹以及大,然后猛地又一雷劈下,行相痛得不住挣扎,在他以为自己临近死亡到时候,酥酥麻麻的电又逗弄起他全的快感。
又一次猛烈的疼痛过后,行相扔在缓神,竹韵又拿起一发,纤细的发丝变得有如钢铁般坚,同时又锋利非常,竹韵将其分为三份,两条较短的插在上,剩下长的便直接横穿阴。
强烈的快感让他双无力,下半失去控制一般。
“该罚。”
这是莫大的恩惠,一直忍着不出声他都快憋出内伤了,可这也意味着接下来要面临的折磨会极其恐怖。
竹韵将手掌覆在了行相的眼睛上,掌心冰凉,竹韵的话也是冰凉的:“接下来,受不住可以出声。”
行相眨了眨眼表示知了,眼前的手拿开,然后行相便听见一声清脆的雷响,闪电自云层劈下,然后全然打在了他阴内的棒子上。
“啊!”
这雷温温柔柔地持续了几分钟,在行相几乎要溺死在快感之中的时候渐渐停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他知在竹韵允许之前自己是不可能的,哪怕是被快感折磨死。
雨声淅淅沥沥地打在车窗上,与此同时行相感觉后也似有雨点敲打一般,快而密地弹动着,但偏偏每一下又都带着最感的那一点,快感也是种是淅淅沥沥的。
“那我们再来一次喔~”
行相听话地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指沿着按压,又整个握住,上下动。
应令竹韵忍俊不禁,她扶着阴,然后将那极细的棒子抵在了眼上。
“自己,眼不张开痛的还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