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有点损人,但真的,她不需要特殊去什么,她就按照她原本的水平发挥,就完全能达到投资人满意的效果。
意经营到那么大,搞出需要用电影这种相对大成本的方法去洗清数额不可估量的黑钱的投资方,果然眼见非同一般。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剧情过于平淡,没有冲突。这点董心宜一直到最后都在尝试和她辩驳,她心里也很清楚,但她目前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在她把她的想法和董心宜委婉地表达出来之后,出乎她意料地,对方十分认同她的想法。
毕竟是拿钱帮人事,就算是违背本心,牧青青还是在审这条死线卡的非常严谨,任何一丝一毫明示或暗示超越‘兄弟情’的剧情都被她强制删改了个干净。
她也是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家庭条件虽然不能算富贵,但也算不错,说老实话在来到石木镇之前甚至也连‘镇’打的地方都没去过,但她也知,在出生这一抽卡环节中落选了的人他们每天光是为了活下去就真的已经疲力尽,不可能如此浪漫和风花雪月。
在凌晨三点的时候,他们散了会。连续几天他们都是这个日程,这也是电影人的常态了,大众偏见的文艺工作者都是夜猫子真的是一点没错。
这样真的好吗?她很不安。
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小花也已经睡了,他们注重后勤这几天也没少忙活,为了在正式开机之后能顺利交接,他们要负责跟即将过来的演员和摄影组沟通采购,那辆小面包车最近天天都得在深圳和石木镇之间跑两趟。连面包车司机今天都跟她反应天天开四个三小时车程早晚会出事,再这么下去就算是加钱他也不想干了。
讨论的最后结果是,纸面上的讨论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最好,接下里,从明天开始,他们要试图去接这里的人,和他们聊天,沉浸验他们的日常生活,了解他们的思想,在丰富剧本细节和台词的同时,也要去试图寻找新的矛盾突破口。
之后几天,她、 董心宜和其他几位还在上大学的实习副导演一边讨论一边编写,总算就故事的大致走向有了一个基本的规划。
她的作品,说好听一些,适合动画电影或者子供向,说难听一点,就是过于理想化与学员化,浮在云端,完全不接地气。
牧青青睡前冲了个澡,在发的时候,她反问镜子中的自己。现在的电影制作步骤无论从哪种角度看都走上了正轨,在董心宜的熏陶下,甚至自己都有些忘我了起来。
“确实,我之前都是参与漫画改编动画和儿童话剧的编剧,来到这里之后,我也意识到了我的思路可能过度被之前的工作带跑了,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尽早帮我来看看我写的东西。” 董心宜眨巴着她真诚而又水汪汪的大眼睛,“能得到你这样的意见我很开心,我说真的。”
毕业之后一直以独狼工作为主的牧青青的内心突然被击中了,她理解了大学时最看不惯的直球思路拥有者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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