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青有印象,那个酒店似乎还豪华的,因为他们学校有一个针对韩国外交官的孩子的国际,当年那里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他们的亲戚准备的感觉。
浴缸里的水很快被装满,魏恒把她翻过来。她仰面躺在魏恒的上,随着水的浮力在浴缸里飘,她的大时不时蹭着他的肉棒,不一会儿就把他给蹭了。
“我跟你说,女生说要洗澡,不只是要洗澡,还有修剪...啦,素颜妆啦等一系列步骤的,全都被你毁了!”她跟他控诉到,“好不容易因为要在正经的地方,想要弄的致一点的...”
“不,只是觉得跟初中时候的你更像一些。”
“哎?”
牧青青报复地咬上他的脖子侧面,这种地方绝对会被人看出来,加上他今天晚上和他们回了酒店的事实,大概他的朋友们也会有所猜忌吧,不过这样正和她的心意。
她脸都要红透了,指尖在他的脖颈描画:“痕迹,你也可以接受吧?”
如果他和他妈当时能够留在北京,是不是后面那一系列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她不禁这么想到。
“魏恒...”她抱着他,想说点什么,或许是关于他的过去,或许是关于他们的未来,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牧青青也还记得,也是她刚上初三的时候,北京市改革,外籍学生都不可以在北京参加高考,当时他们班里就走了三四个人。
温度合适的水充斥填满了他们中间的每一个隙,他们在浴缸里不断接吻,可是当牧青青想要去抓住他的分的时候,却被他躲开了。
他双手把她环的更紧了一些:“先不。我想先抱你一会儿。”
“这样的光景,好多年没见过了。”在她眯着眼睛快睡着的时候,魏恒自言自语一般地说。
“要是当时,再努力一点就好了。”
“真的不?”她转过问他。
“在北京上学的那会儿,我就是住酒店的。”魏恒抱着她说,“你还记得吗,学校附近不是有一个快要建成的商业广场,它旁边有个酒店。当时多借读生都住那里,还有些没办好转学手续的留学生也住在那儿。”
“是你说要先洗澡的。”
酒放大人的情绪,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牧青青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他反过来推倒在浴缸的另一侧,她主动吻上他,手在他的肌和腹肌中游走。
“不吗?”她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委屈。
看到委屈的她,魏恒忍不住笑出声,把她整个搂进怀里:“我想看不带妆的你。”
“素颜控?”
“嗯。”
“死萝莉控!”
“直到前几年,我都一直会想...”
“我明不明显的地方都可以。”
于是她也就没在多动,浴缸里的水温很合适,她枕着魏恒的颈窝,专属于他的,令她安心的味充斥着她的周围,让她竟然觉得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