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如脱缰的野,一发不可收拾了。男人强势又冰冷,墨绿色眼瞳带着审视、以及望,然而手指却是热的,领带束缚了手腕,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我只是想找人约炮。哪里知你会在这里,怎么,杀手先生也会对某个人吗?我还以为你爱好除了杀人就是理叛徒呢。”
只要人还活着,不藏的多深,总会出蛛丝迹。
五条昭垂下眼睛,他见识过组织的黑暗,本来也是卧底进来的,对组织当然没有忠诚可言。
“我早该知会有这么一天的。”琴酒冷笑,手指扣紧了手中的爱枪,把枪口了一遍又一遍。
除开私情,琴酒也确实算一个合格的“引导者”。
和景光不同,五条昭是被迫进入组织的,当时琴酒不知为何,看中了他。
五条昭当即就知琴酒为什么直接要摁着他一副办了他的举动,原来是把他喝了加料的酒想发望的行为看成是故意勾引。
和承受能力更强一些、也能忍耐适应组织黑暗面的降谷零不同,诸伏景光伪装出一个冷漠变态的恶人一面,在完成任务手上沾了血,很容易陷入死胡同。
“组织对你不薄。”
就连此刻把人压在墙上,第一反应不是拿枪杀了对方,而是……想知理由,一个不杀对方的理由。
本该卧底国外某一个犯罪组织的五条昭被琴酒截胡,带入了组织,没多久五条昭就见到了昔日的同学们。
压在上的男人吐息炽热,坚灼热的物件着他小腹:“那些男人女人勾引人的小把戏……你倒是的不错。”
反正他也有爽到,正好发一下。
为组织卖命的日子总会产生负面情绪,压抑久了生理望总要解决,五条昭也不是什么纯爱到只跟喜欢的人谈恋爱、然后上床的类型,看的对眼了,一夜情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理会组织内发来的几个追捕地点,琴酒目的明确地前往京都,逮住了某个不听话的家伙。
他也不会承认自己看走眼了。
琴酒不能理解,对方不是不知组织对叛徒的理方式,以青年往日的格来看,或许会尝试危险到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只是觉得有趣,却也不是没有分寸的。可这次明晃晃的举动,完全是不打算再回组织了。
“怎么,见到我不跑了?”
伏特加下意识应了一声。去瞧大哥的脸色,也不敢多问,连忙去开车了。路上对接组织情报门发来的报告,显示叛徒在任务途中策反了苏格兰,杀了好几位同伴,很快失去联络,已确认叛逃。
和琴酒枪走火是个意外。当时五条昭喝了带料的酒,只是正要找人约炮,就被琴酒发现了不对劲。本想无视对方的五条昭猝不及防,就被琴酒给扣住了手腕,拉到了保时捷上。
“在你看来确实如此。”
再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会出现心理创伤,于是本该潜伏的五条昭提前了叛逃时间,带走了组织目前科技方面的成果、以及药物研究的资料。
谁知对象居然会是琴酒这个冷酷到被人一度认为除了组织和任务以外毫无人类望的top killer。
琴酒阴翳的眉眼透着冷,夹杂着的望又是如此的明显,仿佛这一刻凶残冷血的top killer和普通男人也没什么区别。
关得严实的车窗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自然路过的人也看不到两个男人长发交缠、赤的躯遍布着情的痕迹,尤其是被压在下的人,海色眼睛泛着朦胧水雾,眼瞳涣散,
狭窄的车内气温逐渐上升,低沉的息声和闷哼声断断续续,车子剧烈晃动,直到很久才停下来。
“这时候难还要向你求饶吗,Gin?”即使被攥着手腕压制,青年依旧一脸轻松,连语气都和往常别无二致,透着亲昵,却让琴酒越发火大。
“你知这么的后果是什么吗?策反苏格兰,呵……”琴酒凑近了青年,呼出的灼热气息瞬间晕红了青年后颈的肤,“你明明知……还是说,你就这么想死?”
琴酒的侦查能力是数一数二的,更何况,他对那个人的了解。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