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碧桃当即是泪珠断线,蜿蜒脸庞,和着些脂粉坠到下巴尖儿,落入前领衣裳口,洇出一圈儿阴。
而那家,不知那里掏来的绳子,直缠了碧桃一双细腕三圈,斜斜的打个结,绑在后。那知它乍眼看松松垮垮的绳结儿,却缠得紧紧死死,碧桃使力气挣了挣,不开。当下便是绝从心来,慌乱横生,一双杏眼儿潋滟了水色,鼻洇上可怜粉红。
才将一伸手,立摸到一水儿意,甜腻腻,黏糊糊,大家嘴上於又不留情:
【注:使女在古代指婢女,我在这里稍作修改。碧桃是青楼里服侍姑娘们的婢女,但这种婢女也要伺候客人的,姑娘不够时拿来上。鸨娘因着碧桃实在貌美,便想留着给贵主赎走,但架不住碧桃容颜绮丽,曼妙多姿,瞧上她的客人不少,紧拖慢拦还是让她伺候了几次。】
“好婊子,你当你是甚么贞洁牌坊?拿乔也要看时候!不如早早与了我罢,还能早些快活。日还早,就是耽搁多些时候还能教傍人看出恁地怎的!”吴常平瞧觌这贱婢落泪儿,顿时怒上心,言语都顾不上温和气,倒一时戳刺起来。
吴常平粝指腹摩挲红红尖儿,又探入红肚兜,白皙肉,,乎乎,教他欢喜地紧,於是愈加用力。
爷的女人,怎肯让区区家玩弄子?
“嘶...”膝盖实打实的砸到地面,撞的碧桃呲牙咧嘴,痛呼一声。
饶是这大家近些年与不少貌美妇人有过阴私,仍看直了眼,心内似小猫抓挠般瘙,於是急迫的拉扯碧桃,进了事房里屋,落上铜锁,按她倒光面案桌。
碧桃出使女,却不常伺候人,因着这副美艳容貌,鸨娘便保了她那当口儿紧致,想日后遇上个好主,也卖得好价钱。那路中与吴老爷伺候行事,便是今年初次。不过坏也坏在此,与那吴老爷欢好,一路上免不了要几次,这反而开了碧桃略生涩的子,此时她即如那将熟未熟的桃儿,只待男人浇灌几次,便会的熟透汁,任人采撷。
这边正羞着,那边已探入一指节。
“唔...”碧桃自是觉感到自己子的变化,顿是羞愧害臊,想到这人是吴老爷的家,暗暗恼火,却又隐隐沾染上些望,教人免不了心内发慌。
碧桃银牙暗咬,面上抿蹙眉,下面花牝却那主人意愿,全倚自觉感,快活的出甜水儿,直沾染上亵。
“呸!贱婢子!原是个合该千人枕万人骑的淫浑虫,男人摸几摸,倒叫你得了趣!”
“唔...
碧桃不敢承认自个有那等欢愉快感,可红莓尖儿上的刺激感,教她不得自欺欺人。
显然,吴常平便是这命定的“男人”。
吴常平再搓了几,便扯开碧桃带,大手伸入松垮亵中,直探向肉牝。
心里一慌。碧桃急退后,却被家狠狠一扯,轻薄子向前倒去,咔嚓跪倒地上。
小红莓渐渐变得立,似乎在昭示主人的动情。将一接冷空气,碧桃即颤那一颤躯,抖它一抖酥,嫣红小嘴儿吐出一声细腻呻,婉转又媚。
吴常平却不兴的她。双只强力大手扯得碧桃那旧衣裳是嘶啦连扯,七零八落。垂落臂膀,将遮未遮。嚯!悄悄她出了甚么!白肤儿,羞涩的探出子;艳红肚兜儿,魅惑的显现真。大手再一扯落,出一边粉红尖儿,颤的抖落面容。
碧桃顿又因自个那“淫浑”子羞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