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right. I won&039;t do it again if you don&039;t like it, Cricket. But what&039;s done is done. What do you want me to do about it, hm?"(好吧,Cricket,你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不过今天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剑桥大学圣诞假期后的那学期叫Lent Term,我不记得霍格沃茨是按三学期制还是两学期制,就用了剑桥的学期制度。
尾注:
那晚他似乎发一般,和你得格外的久,好几次得你直接哭了出来。云销雨霁,你倚在他怀里,累得睁不开眼,汤姆漫不经心地拍抚你的肩膀,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你快睡着时,他喃喃自语的声音轻轻传来。
他去了小汉格拉顿。
“One day we are going to have a mansion like this, babe, but a mansion of our own.”(我们有一天会有一栋这样的宅子的,宝贝,但它会属于我们自己。)
六年级后的暑假,汤姆照例和你回了银石家族的祖宅,但你锐地注意到,他心情有些低落。他站在客厅里悬挂的巨大家族徽章前,默默望着墨青盾牌上银白交错的独角兽,一语不发。你走上前,把那幅绣着家族徽章的巨型挂毯扯下来,随手扔进了储物间。他默默望着你,仍旧未发一言。
第二日,你还未完全醒转,烈的松香和腥甜的爱气味就充斥在鼻息间,猛烈冲击着大脑的嗅觉神经,提醒你昨夜发生了一场如何激烈的爱。你蜷起的手指被什么薄而锐的东西割了一下。展开手掌,发现自己正握着一张折好的羊纸。
浑绵绵被抱上床的那一刻,你忽然有种预感:今天白天饭厅里的事,以后肯定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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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粝的指尖轻轻探入濡细的花褶皱。你双一,呼急促了一秒。他仰望着你,满眼色,大掌紧紧捧住你的,慢慢掀开了校服短裙。
自从和你实打实地在一起之后,你发现汤姆轻松快乐了很多。但有些时候——特别是在月光下——你也会在枕上侧着,偷偷打量你的枕边人。在睡梦中,里德尔俊秀的眉常常微微蹙起,角的线条即便在熟睡中也没有完全舒展,平常周的防范感减低了,反倒多了份孩子般的脆弱和柔,像是在睡梦中压制着某种深入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compensate."(……补偿补偿你。)
不过写完了想想或许读起来有点古怪,Lent、Hilary、Michaelmas、Trinity都是宗教名称,但巫师们大概是不会信奉基督教的,所以霍格沃茨的学期应该不是以此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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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气得涨红着脸,不知还能怎么骂他。他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踱到你面前,影居高临下罩笼着你,暧昧地用指背抚着你的脸颊,"Hmmmm, let&039;s see… Perhaps…"(唔……我瞧瞧…… 或许……)
"…Perhaps I can…"(……或许我可以……)
高大的躯在你面前缓缓跪下,指尖顺着你大内侧往上划抚。
你忍着浑的疼痛,翻而起,抬眼向侧瞥去,发现空旷的大床上只余你一人,边的枕席早已凉透。
也许……难就是美国这边非常俗气的spring和fall semesters?
你忙打开那张纸。
后来你才发现,原来对于周围的大多数人来说,你和汤姆里德尔在一起的事是那么的顺理成章,那么的情理之中,好像迟早会发生一样。除了个别几个低年级女孩儿会在走廊里恶狠狠瞪你一眼,这件事在一周内就如大风过般掀过了页去,大家很快就去关心格兰芬多队队长出轨新找球手的丑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