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在數連下不規律的抽打後,滿意的聽著你被快感沖昏的胡言亂語。食指挑逗般的在你的騷紅的頭旁打圈磨蹭,偏偏不去玩弄翹的頭。早就嚐到快感的你哪能滿足於這種搔癢般的安撫,只能盡全力的把堅的頭捧高,試圖暗示孫策多放點注意力在上面,又討好的用臉拱著散發雄臭的雞巴。
得到允許的你迫不及待的將著半雞巴上的殘,任由濃厚的雄麝香味充斥著你的鼻腔後,才心滿意足的用手套弄長,一邊不忘自己起陰。已經被潤過的雞巴在你一次次由到馬眼的快速弄下越發起,實在看不出來這雄才在數分鐘前發洩過一次。然而你實在是低估孫策的力,就算你已經輕重捻的把龜頭從裡剝開狠狠刺激,或是忍不住用的尖上下不斷打圈弄拍打馬眼,整雞巴從頭到卵無一不被你仔細的水亮,都沒能讓上翹的雞巴再噴發出一次男。反倒是你因為剛吃了不少濃和撲面而來的雄氣味把小熏的淫水直,手指更是不知輕重的摳弄陰籽。口被你玩弄的發情似的不斷擠出一泡泡水,下的床單更是早被噴濕一小片。
孫策不滿的用食指來回刮弄著你騷紅的頭,平時被束保護的嚴實的哪能抵擋住這樣騷癢的快感,再加上眼前人像是要懲罰你一般,開始用他熱烘烘的在你的臉上磨蹭,這樣明晃晃的羞辱和快感終於的你出聲求饒。
“不想被玩還把子出來什麼,老子不是教過你這個位叫什麼,都忘了是吧!老子打到你記起來,把子給我捧好!”
你心裡清楚孫策不在事或決策上總是會對你示弱來達到他的目的,所以平時兩人總是會在議事過程推拉許久,直到一方退讓為止。然而儘你心裡想的明白,卻總是在事上抵擋不住他的要求。導致現在孫策不提出什麼要求,你都會毫不猶豫地合。從原本笨拙青澀的樣子,到如今能熟練無比的說出比任何青樓女子都要直白的求歡。
孫策憐愛看著剛經歷暴口交的你,在你半哄半騙的接受他一次次熱烈直白的愛意和溫水煮青蛙般的調教下,孫策終於得償所願的讓平時淡漠又運籌帷幄的廣陵王逐漸依靠他。他手指輕輕的摩挲你因窒息而泛紅的臉頰,眼裡是滿腔濃烈炙熱的愛意,任的佔有慾將你整個人籠罩在他下,用低沈又輕柔的嗓音哄騙你。
是不是,還想吃就自己用手把剩下的搓出來好不好?“
“阿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咿咿!!是頭哦哦哦?母狗的騷頭被抽到了呀?哦哦哦太用力了?子被抽爛了哦爽飛了呃啊啊” 孫策將五指併攏,從一開始試探的輕輕拍打到後來發現你早就爽的兩眼翻白,吐出軟後再也不收著力,伴隨著破風的力一下一下往你越捧越高的子狠狠扇下,原本白的雙如今透著粉色的掌痕,與主人嘴上求饒不同,騷頭也在又痛又癢的快感下高高起,孫策的雞巴也被你收不回去的頭弄的濕漉漉,他一邊漫不經心的抬手抽打你如今紅腫的子,一邊像自一般用肉磨蹭你的臉並留下一串水痕。
見你這般放低姿態,孫策也如你所願,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你的跟小石子般的尖,不斷快速搓弄又毫不心軟的把它們拉扯變形。在突如其來強烈的快感下,你只能仰起脆弱的頸脖頭貼著肉棒,雙岔開毫無反抗的迎接你期待已久高。
“哦哦哦哦?我錯了嗚嗚嗚?母狗下次不會再說謊了呃啊啊啊啊啊,頭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哦哦母狗哦,?最喜歡被抽子了?呃呀?請繼續抽獎勵哦哦?母狗的騷子噫噫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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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不可以這樣玩?嗯?那裡很感的?啊啊啊騷會噴的嗚嗚嗚?”
“嘖,笨死了光顧著自,連都搓不出來,乾脆不要吃好了。”
“廣陵王記果真好,看來剛剛就是想被抽子才故意說謊的對吧?這樣亂發情的騷母狗可是要被好好教育的啊,還好我們這次有很多時間?老子會從頭到尾好好幫你複習一遍。”
“怎麼不玩騷頭了?哈啊?頭好癢嗚嗚嗚?好想被抽,哦哦哦?等?等!不可以拉頭哦哦哦哦哦噴了噴了啊!!騷頭太爽了噫噫噫噫!!只是被玩頭到高啦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