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枝同学肤白皙,缺乏色素,很容易晒伤,是以常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让他换上裙子之后,就能接到他不常暴在外的那分肌肤,有种很怪异的新鲜感。况且两个人贴在一起也很和。
我由衷地困惑:“为什么会拐到这个方向?我说过的哪句话跟钱有关了?”
“因为,你看嘛,再怎么说,向我这种连蛆虫都不如、最烂最低劣的社会底边垃圾献媚,除了钱,什么好都拿不到哦?”
他垂下眼睛作思考状,还没安分几秒钟,又蹦出一句:“——啊、等下、我懂了!荒尾同学现在有急着用钱的地方吗?”
在着名为顾虑的东西,而荒尾同学开口前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想——这种事应该不太可能吧?呐,再怎么说,这一次也是有意为之了吧?”
“——来,荒尾同学,电影就快要演到彩的分了,事不宜迟,快点过来吧!怎么样,以我这种人来说,还算是相当有可取之吧?这样的话,就算我有意识想忽视荒尾同学的存在也不到,绝对不可能再让你感到寂寞了呢!”
他一边如是说着,一边极其不端庄地把一分,拍拍中间腾出来的分:
我无言地拱到他怀里。
……这么论起来,狛枝同学倒是三项都占齐了。
狛枝同学见状反倒吃了一惊:“欸、成功了?!”
好消息:
“谁会在什么情况下无意间说出这种话来,总不能是被外星人脑控了吧。而且,可以不要因为自己问的问题得到回应而抱怨吗,我这边会很难办的……”
“如果是自己都确信会被拒绝的提案就干脆别提了……好你也列过了,也没什么不行的吧。”
哥们这次改成鼻血了。
仅从内容判断,他应该是准备骂我,但负面的感情不知为何溶解掉了。感觉句尾起码带了三个爱心。
但愿我从来没对着他用过这种语气,不然就太惊悚了。
不如说,想不出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虽然在材库里那会儿就有所察觉……我搞不好比自己想象中还喜欢肢接。
狛枝同学得到了史诗级的加强,这次非常省心,基本没怎么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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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也是呢!抱歉,又说了奇怪的话。”
好像在等待被夸奖一样,正眯着眼睛、兴高采烈地笑着的狛枝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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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烦的人啊!
姑且将视觉抛开,只听这段话,不知的人说不定会将“荒尾”误认作什么很爱调捣乱的家养动物的名字。哪怕我既不可爱,也不茸茸,更不喜欢拆家。
“荒尾同学,对不起哦?区区我这种浪费资源的垃圾人渣杂碎,居然敢将充满希望的你晾在一边,实在是狂妄自大、不知羞耻——不过,我想到一个补救的好方法哦!”
这人是不是高压水变的,怎么按下葫芦浮起瓢的、一天到晚非得有点什么东西往外不可啊?
……这不是啥也没懂吗。
坏消息:
亏他一副振振有词的德行,敢情是在赌啊?
这话由我这个当事人来说也有点奇怪,可是我搜刮肚、能找到的最近似的状况,竟然是人类对着小猫小狗说胡话。非要举例形容狛枝同学刚才的说话方式像什么,那么答案就是这个。
“日本语有这么难懂吗,都说了我是想让你理理我……”
“真是的!就是因为荒尾同学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