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求你把玩拿出来,求你把肉棒插进来我的......”
“您答对了,殿下。”
总共有几手指?五还是四,黛娅不清楚,她只知被填的满满的小将两个人的手指一起死死绞住。而雄蜂故作惊叹地说着玩埋的太深,寻找太过费力,从而有借口旋转着手指,装作漫不经心地让指节刮过她的内,饶有兴味观察着黛娅的脸一点点泛红,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颤着嗓子,讨好般地用呻促,他才曲起指节,将那枚玩带了出来。
这枚小巧的玩已经在高贵的王女内呆了一个上午,被浸透了她的温。布满了它表面的王蜜在日光的照下竟如同宝石一般折出耀目的光亮,雄蜂用大掌裹着这状的玩,将它按在了王女漂亮的上。经由平坦的小腹,再到她丰满的双,再之后是她纤细的锁骨,的边,如同作画一般涂抹出一又一淫靡的痕迹。
他的手指也裹着那些叫人疯狂的蜜,而为了获取,坠入情的王女变得大胆而乖顺起来,她伸出嫣红温的尖,如在河边饮水,温顺而无害的兽类,细致地舐着他的指,食着那清冽甘甜的蜜。
王蜜本就有情的效用,雄蜂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看见王女的眼神逐渐变得迷乱,她正行走在深渊的边缘,她正等着有人将她推入深不见底的情,于是,雄蜂让自己的手臂带起一点力,轻松地将王女以跪趴的姿势按在了玻璃窗上,然后把自己的插进了那淋淋的花丛。
来自王蜜的甜味徘徊在彼此交的齿之间,明亮的玻璃窗上,是被撕开衣物一凌乱的黛娅,翘白皙的房被后入的动作挤压得快要变形,随雄蜂的律动而颤巍巍地摇晃着。而没了那玩的阻碍,雄蜂的当然可以顺利地分开王女早已背叛了主人向望投诚的媚肉,完整地到她的最深。
强健有力的大狠狠地撞击着的肉,而当长的肉刃每每到口,都会让黛娅产生一种快被贯穿的错觉,或者说是快感。
她看见冰冷的玻璃窗上,印着两人因交时发的温而留下的掌纹。黛娅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她是以什么样的姿态被干着了。她无助地望向窗外的花园,害怕尽职尽责的骑士们来这里巡逻,也害怕浆洗衣物的侍女们从这里路过,发现她此刻被到快要失神的双眼,和间滴滴答答的蜜汁。可再多的惊慌与担忧也无法改变尊贵的王女在雄蜂下纵情欢愉的事实,黛娅被巨大的羞耻感和快感冲击着神智,每每对方加快抽插的力度,黛娅的哭叫与呻声便要高上一分,可那该死的本能让她的蜜紧紧地夹住别人的肉棒不肯放松,直到雄蜂啃咬着她的肩膀,发出低低的吼声,对准她的子,把稠的尽数在了她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