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的黛娅一定又要为这样不争气的自己感到羞愤了,她应该当场指责这对双生子的坏心眼,应该说被蒙住眼睛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来,又怎么被当是简单的问题,可现在她只能抓着被过来的羽笔,在雄蜂们的指引下对准自己的大内侧。
因快感而决堤的眼泪都快要把蒙在眼睛上绸缎洇得哒哒的,被情裹挟的王女当然找不到答案,她很快迎来了更进一步地惩罚。
这样就完全将黛娅钉在了耻辱上,她进退不得,只能成为砧板上的鱼肉,成为在他们肉棒下被捣磨出甜浆的果实。
被得快变了形状的房像被充满了气的球,被雄蜂们蹭一下内上的褶皱就上下摇晃一下,看上去几乎摇摇坠,除了她最亲密的雄蜂以外,谁能想到一国的王女被鸡巴进里就会水,被两位雄蜂同时着女还有后庭就会丢脸地掉眼泪呢?
这次轮到路西加责备不听话的王女了。不仅仅是言语上的,上也要受责罚才能让她牢记教训,所以肉棒整地从黛娅的里退了出来,然后对准那窄小的口,毫不留情地撞了进来。
“所以,殿下,答案......是什么?”
“哈啊,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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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殿下是不是应该把正确的答案写在这里,或者是这里,让我们知您是一个乖孩子,有在认真接受我们的教导呢?”
是霍伊德在她最怕的耳边气,但同时又好像是路西加在她的内里了一下,前几天还让人心生怜爱的他与其他的雄蜂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现在的他正把手掌按在黛娅的膝盖,把她的打开到了极致。
殿下,不是您自己说的,要履行雌蜂的责任吗?
“不,不是的,我只是......啊!对不起,唔......”
多么可怕的默契,即便没有一起亲密无间地成长,但目的一致的霍伊德和路西加本不需要编排剧本,只凭眼神的交汇和简明的动作,他们就能心照不宣地勾结在一起,让可怜的王女被动地宽恕他们的贪婪与暴,在这场情事里任他们予取予求。
黛娅觉得这样的自己像极了一只母贝,被肉刃恶狠狠地凿开,宝贵的,能孕育出珍珠的珠当然是她那的阴,只是被那么碰了两下就开始贪图更多的刺激,从的肉里分出更多的黏,层层包裹住她的心。
力不会很重,因为是报复,所以反而是隔靴搔,轻轻地,却足够让人动,就像这支羽笔不小心拂过尖时的感觉。
肉棒一前一后地着黛娅,正是雄蜂们前几天新开发的玩法。她被抓着双手高举过,双也被按得肉几乎要从对方的指里溢出来,本躲不过这磨人的惩罚,如果她再多挣扎一下,雄蜂们就会恶劣地问。
“殿下,刚刚是谁在了您的子里?”这是来自霍伊德的提问,在此之前,正是他发现王女深思飘忽,没有记下该记下的知识。
黛娅只能强忍着间的呻,哽咽着在大内侧落下一笔,笔尖戳在感的肉上,形成一个凹陷,就像是又被一鸡巴到了感点,黛娅知自己一定又要高了,她的两个像被手里自然也脱了力,沾着墨水的笔最终只能在预定好的位置留下扭曲的,寓意着她已经被得握不住笔的线条。
黛娅觉得自己被撞得骨都快散成一地,怎么可能握得好笔,但她又怕笔掉在地上引来更恶劣的惩罚,只能咬着绷紧全,好把力量集中在手上。下一刻,她的脸就红透了,像是滴血的玫瑰,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肉也在收紧,绞得两位雄蜂都不太好受。
不仅仅是房,还有大内侧,那个紧紧依偎着花的地方也要写下他们的名字,就像下界的人类给豢养的打上烙印——只要这样,王女就不敢穿上出口的衣裙,用散发着甜香的脯诱惑其他雄蜂的目光,就算是实在没有办法,必须要履行为王女的职责的时候,侵犯王女的雄蜂也会看见这里签署的名字。
作为报复,他们各自在黛娅的阴上了一下。
视觉受阻的时候别的感官总是分外锐,那濡又糜烂的水声在耳边回,比往常还要高上几个分贝,告诉黛娅她粉的女一定已经被得泛红,后面那张小嘴也还在接受着肉棒的疼爱。她希望雄蜂们能停一停,让她起码写出一个完整的字母,可既然是上课时走神的惩罚,雄蜂们当然不会有任何谅。
“看来殿下又没有认真听课了,不然为什么连最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今天已经是您第二次上课走神了。”
怎么会有雄蜂问这样不知趣的问题呢,王女的眼神都快被得发白,她只大概地知路西加的耳朵上有一粒小到快看不清的痣,霍伊德的背后则会有一疤,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像是鞭痕。这种细枝末节的东西本无法帮她解决眼下的难题。这样的她所拥有的小也只会绞着肉棒讨要,无论是谁的都欣然吞下,哪里会知如何辨别是哪一只雄蜂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