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的分量,“可您的这里也很难受,需要我的帮忙,不是吗?”
路西加不知答案,但比起将画笔插进王女的后庭,他想到了更好的玩法,于是放缓了动作,轻声:“殿下,你有听见脚步声吗?”
掌纹带着温覆上王女纤长的脖颈,路西加能感受到血在细的肤之下奔,甚至能清晰地数出脉搏的动,而黛娅,正像一只无辜的猎物,红着眼睛在他的陷阱里俯首、发情。手指、画笔,还是别的雄蜂,都能让她把王蜜和汁得到都是。
“害怕声音被听见的话,就让我替您捂住嘴吧,殿下?”
“嘘——”
“嗯,唔......”眼角噙着细碎的泪光,黛娅点了点。
肉被有力的还有充盈的袋缓缓地冲撞着,交合的声音就像被黑吞没了一般无迹可寻,只剩下些许肉棒进出时那黏腻的水声。黛娅的全都像在被不知名的火焰烧灼着,又像是陷入一个温的漩涡,全心的浸泡其中,逐渐沾染上情的温度,在路西加手掌下为了呼而勉强张开一点的嘴也带着热度,呼出的水汽在他的掌心凝结,的尖在抽插起伏之下不经意地掠过他手心,让黛娅产生一种近乎窒息的错觉。
天真不知事的王女在情事上反倒更会讨巧一些,是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吗?
路西加竖起食指,微笑着示意沉沦在快感里的黛娅再小声一点。
在发情的王女面前,他与他的兄长或是别的雄蜂并无区别。
被和快感同时折磨着的黛娅很快就被玩得了,两白色的线在光线不足的花廊下跃出,渗进泥土与花叶之中,花园中再烈的花香也盖不住馨甜的香与蜜香,两者混杂在一起,就像是乘着牛与蜂蜜的罐子被打翻,让宝贵的不分彼此地交,得几乎化不开。
柔而撩人的笔在黛娅的晕打转,有时也会扫过的,路西加的手在黛娅的上辗转反复,又绕过她的脖颈,停驻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随着画笔留下的痕,在心中描画着王女勾人心魄的曲线。她每呜咽一声,这周的线条便会绷紧一分,编织进望,细细密密地缠绕着他,路西加想,他的确是嫉妒其他雄蜂也能感受王女,和她紧密相交的,但让他疯狂的源并非来源于嫉妒,而是王女。
就连主动进献求着他进来都毫无作用,还要忍受着别样的分,不仅仅是花要忍受画笔的侵犯,现在路西加又从画板下抽出了一支新的,棕黄的笔蘸了白色的汁,就像是取用了白色的颜料。
是侍女?还是巡视的骑士?不论是哪种结果黛娅都不敢想象,在极度的紧张之下她无法作出理智的思考,也就无从辨别那脚步声是否存在,里的肉却是在一一地将得更紧。
光的双被推高然后弯折,由黛娅自己扶住,的过花再挤入口,得花就如同被风雨拍打一般轻颤,本就无力维持的重心就这样侧着落进到肌肉紧实的臂弯里。
希望尽早结束的黛娅只能用脸去蹭对方的脖子,嘤咛着撒,想让他早点出来:“好难受,路西加......”
黛娅被有着翘弧度的肉棒到了未经开发的感点,只要稍动一下就被磨得淌水,漉漉的间着不断入的肉棒,加重了那令人脸红心的水声。
路西加的眸光暗上些许,在种族本能面前,嫉妒是无足轻重的,他想。
可从他的视角抬望去,那里并没有谁到访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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