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院首说的那个惊险的法子就是把老皇帝千辛万苦生下来的胎tou重新推回去,原理是让老皇帝的女人们nue他的shen子是一样的,就是陛下shen为天子,在剧痛之下说不定会得到上天恩赐的巨大力气,将腹中龙胎一鼓作气娩出来。
多么可笑的谎言啊,可是那些女人竟然都信了。
也可能并没有信,但也不关心老皇帝究竟能不能撑住罢了。
那一瞬间,老皇帝的双目暴凸,嘴巴猛地张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孕期被养得莹run雪白的肌肤好似一瞬间褪去了光华,恢复了老年人的苍白疲弱,细弱的青jin在pi肤之下微微tiao动。
被fei硕的胎肩剐蹭了半天的gong口本来就十分松ruan了,又在毫无预兆地情况下被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庞大胎tou又狠狠冲击,jiaonenruan绵的肉顿时被挤压得充血,烧出火辣辣的疼痛!
“呃!呃!啊!不要!不要啊!”
老皇帝瞪大了眼睛,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liu下,声音很大,带着哭腔,说的话却hanhan糊糊的,好像han着什么东西。
他的双tui在半空中腾起,无力地左踢又踹,只是那力dao小得可怜,就连最为jiao弱的嫔妃都能一把按住,再以“陛下不尽力,龙胎怎么能顺利娩下呢”这样的理由,死死钳制住,再也动不了分毫。
“呜呜!呜呜呜!朕.....朕痛得狠啊!呃!”
胎tou被花xue里丰沛的淫水泡成一缕缕的,完全散开,此刻mao刺刺地扎在十分jiaonen的gong口上,又因为意妃还在不guan不顾地隔着白腻的大肚pi继续推挤着矜贵的胎ti,在伤口chu1狠狠厮磨――
老皇帝哭得chuan不上气来,明明好几次都要昏厥过去了,恨不得自己就这么痛死算了,总有人在他昏昏沉沉在痛苦的海洋里沉沦的时候,不留情面地掰开他的嘴巴,灌进去又苦又nong1稠的参汤,吊住他的一口气――
让他继续在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痛苦中接受捶打。
“让朕休息一下吧....休息一下啊.....”
“不可,娘娘,陛下的gong口如今紧紧han住了龙胎的肩膀,因此进退两难,娘娘还是莫要这时候对陛下起了怜惜之心,那才真是害了陛下呀!娘娘快快使劲,若实在没有力气,便由老夫助娘娘一臂之力,将龙胎推会陛下的孕gong!”
老太医义正言辞,神情严肃,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让在场的所有嫔妃都为之叹服!并且也害怕老皇帝shen子真的出了什么差错,她们可不想负责!
“好!江太医,那边麻烦您了!”
老太医的手上pi肉松垮,青jin遍布,在探向那朵shi漉漉的不断吞吐着淫ye的jiao花时,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旁人以为他是紧张,只有他自己知dao,他是在兴奋!
时隔几十年的仇怨,莫大的丧子之痛,终于在今天,有了个了结!
“陛下莫怕,微臣,这就来助您一臂之力!”
老皇帝气若游丝,整个人虚浮无力,隐隐约约听到声音,自己疲ruan的孕shen又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歇息,他费力地睁开黏在一起的眼pi,紧接着,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巨吼――
“啊啊啊啊啊啊!”
“啊!gong口!朕的gong口!gong口烂了啊呜呜呜啊!”
“别!哦!不能啊!啊!疼!疼死了!!!”
老太医是真的使了十二分的力气,历尽沧桑的大手刚好包住胎tou圆run的弧度,他毫无怜惜之心地推着胎tou在老皇帝hua腻shiruan的孕xue里一路前行,看到老皇帝弓起的足背和蜷缩的脚心,心里还在暗暗冷笑他的淫dang无耻。
等到老皇帝的shen子不受控制地在龙床上抽搐弹tiao两下,被小太监死死按住的手脚也有挣扎的趋势,老太医知dao,时机到了。
“陛下,微臣,得罪了!”
老皇帝宛若下了油锅的鱼,shen子一瞬间向上拱起个圆run的弧度,硕大沉重的孕肚ding在上面,可笑至极,他被人扼住了hou咙似的,只有“呃呃呃嗬嗬哈”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