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啊……”浴池水声沥沥,夹杂着男女动情间低声浪语。“为何,为何要刻意勾引朕?”你从来不该是这样。为了太子?为了我所欠下你们的江山?还是那些天生显贵,便眼看人低的废物?
她眨眨眼,长睫闪若蝶翼。对这样关心的举动略为意外。他们在帝王家本就淡薄的亲缘,遑论当下,连更不耻的床笫之欢都已发生过。难这时又想起了骨肉情分,照抚皇妹吗?况且,他就不怕……想到那个可能,她指甲扣进掌心,心下一沉。
“呵,皇兄……滋味如何?”他们在池中交颈相吻,搂着肩背,口紧紧贴合,耳侧萦绕情迷意动的息。他感到水热,下热,心口也热。佛法浩,心如野,色如芭蕉。人情爱,红尘滔滔,众生不过下骨肉,三千意相,诸法空幻。
“呵......”她闻言笑意更甚,双敞开勾缠着他,笑得像一名祸国妖姬般,淫浪不堪的姿态,如千载史册不堪下笔的闱祸水,“嗯......呵......那,便任凭陛下,尽情享用……嗯……”一面在水中回吻着他,原来那凌厉孤傲的眉眼,也能化冰为水,柔情万种。
他低低笑着,咬上那诱人的粉红耳尖,“皇妹的子,既是金枝玉叶,又胜如勾栏子,自然无比销魂。”
所谓世事如棋,天莫测。因出之过,自幼被冷落于佛门禅院的庶出皇长子,不争不抢,深藏锋芒,竟得天命机缘,暗中修习至极武学。连数十名大内奉养多年的一高手,竟被三掌震碎经脉,虽未至于亡命,也是致命重伤,再无力抵抗。韬光养晦二十年,演兵收将,夜袭京都,登极九五。
只了一次,就将人抱上岸。净水,穿上寝衣,盖好被。她乖顺地靠在他怀中,不声,也不吵闹。他坐在床边,手贴放在那人额,微微温热,还好,没有烧。“一会孤让人……孤开个方子,要按时喝了,知吗?”他的医理自认也不差于御医,他到没有救济天下的仁心,多年活得辛苦,不过是为多留个底牌保命罢了。他知,昨夜新消美人恩,一时情热,他忘了克制,连着几次,今日又在水下,再不不顾地要,人怕是得病了。
“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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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臣妹,有一事……相求……”
“三皇叔夫妻年迈,独子早夭,是否可以……啊……请陛下开恩?”
他韬光养晦多年,心机幽深莫测,从不为人可知。想及那人多番帝王手段,没有安排,她是不信的。祖宗惯例,中侍寝的嫔妃,首要依着皇帝心意,其次才能由着自己,选择要不要喝药。只有少数子较弱不能受孕的,情刚烈宁肯孤老终,也不肯沾染是非的,多半愿意母凭子贵。那药终归也是御医统一调,无论给谁都是一样的方子,为了确保药有效,用的药材便烈些。若常年服用次数多了,难免伤了底子,影响受孕。
她心下稍安,闭目承受来自下的进出给予,除了呻,不再言语。直被要到全酥,间温热,更有蜜随水出。承欢许久,她渐感乏力,只能更牢牢抱着兄长的背,玉攀附腰侧,方不至于脱力倒。
“嗯……啊……呵……好大……被坏了……嗯……”
既是无害,干脆地一饮而尽。仍担心那一项不能排除的风险,自己迟些再一次常例的汤药就好。她既然选择了入,就甘愿放弃了所有干净的退路。将面临何种后招都静待无妨,他们的交锋,还来日方长。
很快被端上,煎得很,他稳稳地接了。她从他手中自己接过,他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闻了闻,跟她熟悉的药不一样。只是普通的温补,祛风寒的药材。并无红花,麝香这类。
他以为自己早就在无间苦海中独善其,今生不会再受这红尘绮念的是非纷扰。今世情缘浅薄,与生俱来,承之父母,推却不得。或有来日报应己,他受且无妨。
“啊……啊……嗯……还要……嗯……再快些……”
唯一的嫡出公主,前朝太子一母同胞的长姐。帝后结发情深,其子女自然受,培养也最为看重。即使这些年,因风月所累,声名不佳,帝心失望无比,深深痛觉。虽宣称禁足,封号册印食俸均不曾收回。便是在前朝后,皇室公族之中,地位从未有分毫撼动。仍是天横贵胄,天纵绝艳,金枝玉叶。现在却只能双尽展,无力缠附着他,任凭索求,以向他承邀欢,献媚床榻,换得亲族苟延残之命。
人事难测,从前的他亦未有想过,他的同宗皇妹可以不惜常声名,主动赴约一场别有用心的宴席,莲步款款,走进他的中。一杯御赐之酒,她对他媚笑,饮下两人今生错踏之因果。不妨放纵此时此刻,尽然抛开前恨,怀中温,香驱婉转,共浴交欢,他只觉得,人间极乐,不过如此。
他吻着她的眼眉,盈盈点墨,如画中山水,“朕,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