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听话地探入下幽丛,浅浅撑开花,眼波暗送,魅惑十足地邀请。另一手在他膛划着圈,“皇兄,看着我……啊……”炙热龙方不疾不徐,在一片的蜜中深入,退出半饷,再大力贯穿数下,“啊……哈……要坏了……嗯……”
“呵……想到皇兄,下面……好……嗯……都是水……”“呵,早就是被男人玩坏的子,即便如此,也没什么出奇的。皇妹与孤也算是恩爱了几次,与那些旁人相论较,算得上有情了。”他心热无比,出口却是冷冷嘲讽,言语如刃,不留余地。
“啊……嗯……嗯……轻些……啊……”
她与太子一母同胞,同拜帝师,的是一样的文章,读的是相同的。论历朝历代,女皇也偶有出之。却更鲜少有记载哪位公主,同储君接受一样的教育,学着如何治国安民,平边定。
交颈相抱的两人恣意忘我地爱抚摩,切切,空气骤然升温。“怎会呢,朕没有。”她双臂环抱着他的背,子摆扭,把自己全送到他的怀里,“啊……嗯……”
都少有见到。
皇弟小时候得过大病,虽然将养了这么些年,可对比同龄人,总有些孱弱。他懂事听话,勤勉好学,从不贪玩,若有不足,便是个稍为怯懦,故又特别依靠自己。父皇母后稍有严厉,就习惯躲在长姐后。
“怎么?公主喜欢被我弄,还这么浪,这么贱?”
他不畏不惧,神情冷静,脊背直,经过城楼时似有感应般,朝她的方向遥遥望一眼,轻松笑笑,鞭刑加也似清风拂面,仍是如常对着长姐俏的样子。那一天城楼百丈,艳阳刺目得让人忍不住滴下泪来,人如海,模糊可见,少年的口型简单对出二字,“保重。”
“朕想你,想要你,想到快疯了……”“啊……嗯……”他的动作急切而暴,连炙热的吻仿佛要将人伤,手也不安分地在全游移探索,“皇妹那都了,好几日没被朕要,自己弄得舒爽吗?”
他们的狠了,完全沉溺其中,将自我放纵于背德之情。激烈拥吻,姿态狂放,又缠抱厮磨了许久。他近日繁忙,眼下乌青,终于靠在她上沉沉睡去。她神色稍冷,只淡漠地推开,满目清明,没有困意。
“呵”,在内放肆的火热让人意动情迷,出水连连,那人的轻笑声却是如此的凉薄无情,“古今圣贤,可都在看着呢。”历代先君有灵,若知他们后人,一代新皇帝女竟兄妹相乱,还在这御书房此苟且之事,不知当何想。
御书房么,她并不陌生,新帝只入主了几月,而往前的数十年,此便充满着她从小长大的记忆。
“嗯……喜欢……想要……啊……皇兄……”尖被掐住,他手心包握着皇妹涨红的雪,恣意地抚。尖随后而至,弄尽兴方休。
她侧目回眸,两人对视一眼,无声无言。却在下一秒,两个子如有磁附般紧紧相贴在了一起。
“这里,还有这里……”宽大的手掌急促划过女人泛红的耳后,立的,伸进裙底,抚摸着的,覆在的花上。这里仅仅是以手碰,就刺激得花心打颤,媚肉收缩,不堪。
她夹紧双,试图挽留住在间放肆的手。“嗯……进来……”他在要她,他的皇妹,他的公主,他的女人。
“嘶……你知不知,自己像什么样子?”他故意贴在她耳侧,说着不堪的下话。掌握着轻盈腰,轻轻抚摸,还要极尽克制,徐徐气,“呵,贱货。自己弄松点,让朕插进去,嗯?”
从小到大,他们是最为亲近信任的姐弟,她靖阳公主,亦是最能为太子遮风挡雨之人。出嫁后,由于驸心有所钟,空有名分,被终日冷待,两地异居。只能无奈放手,退守深院,闭门自,再无心政事。
他将沾着蜜的手指送到她边,她眸见暗色一闪而过,只见媚眼盈盈,乖顺地尽。双翘如雪峰一般,柔姣好,紧贴着他。还支起子,玉手纤纤缠在他肩后,腰如蛇,扭得是令人心悦的浪。公主情热如焚,落吻讨好地点在皇兄的脸侧,吐息盈耳,下在他间摩,妖娆点火,“想要皇兄……进来……嗯……要我……”
且嫡庶有别,其他的成年皇子早早分封,无一驻京。谁都以为太子云璋年纪稍长,羽翼渐丰,江山可待,不料那一日,烽火夜奔千里,新帝篡位。小弟被贬为庶民。第二日,她站在城墙上,眼看着躯羸弱的少年,只单衣,被骄狂的兵士纵挥鞭,驱逐出京。
“呵……”她轻一声,不以为意地戳穿他刻意掩饰的本心,“嗯……呵……你,也一直在看我……不是吗?”他内功深厚,步伐极轻,常人本不会发觉,竟也被她听清。
“你在等朕……”“嗯……呵……”“皇兄几日不见,是不是腻烦与我了?”
她给了他。最柔的目光,最的轻,最浪的话语。“嗯……被皇兄得,要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