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眼睛,他那要命的装束也是一个让一叶挪不开眼睛的重要因素。
想着师尊要是打算在飞剑上把她推下去,又何必多此一举给她辟火珠,自动把师尊这样的举动归结成了他是个就算是外门弟子也会尽力照顾的五好师尊,一叶乖乖的上飞剑,一边生怕飞机太快自己掉下去的准备去抓师尊的衣角,以给自己一点安全感,一边回忆昨晚,只觉得自己真的太不应该了。
“这是辟火珠,虽然能够驱散寻常火焰,但其实是用三昧真火练成的,带在上,可不畏风寒。”
吊脚楼
走近了闻言彧,再把搁在床脚自己晒了很久的被子拿起来把闻言彧完全包住,一叶开口
满心惆怅,又不能找人帮忙,一叶也只好独自享受这“艳福”了。
【师尊呐,这样总是被诱惑又要竭力克制自己,久了鸡儿真的会不行的!】
披月白长衫,衣襟大敞出瓷白膛,侧躺在一叶床上的美人师尊与日间截然不同。明明只是侧躺着,似乎也没有什么表情,可他那双桃花眼就像是会说话一样,不止自然的出媚意,还在眨眼间展了十足的勾引意味。
没敢让师尊等着去穿自己的棉衣套装的后果是一从门后出来,一叶便抖得像筛糠一样。缩着脖子,抱着手,一叶垂着在风雪中眯着眼睛艰难前行,却没走几步,就发现走在前面的师尊停下来了。
眨了眨眼睛,乖乖的牵住了另一端被握在师尊手里的梅枝,飞剑逐渐离地,在烈烈的寒风中,一叶望着前只距她有一拳距离,却连飞舞的衣角都像有自动感应一样,一丝一毫也不碰她的如玉背影,突然表情就变成了“duck不必.jpg”。
即便能从她明显虚寒的得出她必然不是第一次来回天阶的结论,也给了她辟火珠恢复之用,却还是心了,打消了在此与一叶分开,直接去找清风的打算,闻言彧召唤出飞剑,自己踏上去,又示意一叶跟上。
!】
“谢谢师尊。”
就在一叶在心里默默表示自己没有发挥好时,她伸出去的手也被无形的屏障弹开了。
例行咽口水,一叶叹了口气,忍不住在心里叫苦。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叶觉得自己未来的坦途,自己已经能够预见了~
心里想着人生真是太难了,可就算太难自己也想多活两年,着应下,一叶便在换班弟子嫉妒的眼神下,跟在闻言彧后走了。
一转,伸开手掌,出掌心的红色珠子,便又是语气平淡的,闻言彧在愣了愣反应过来他是要把珠子给她的一叶伸出手后,覆手再松手,让辟火珠掉到了一叶的掌心上。
就在辟火珠碰到手掌的那一刻,全的寒意都被驱散了,感受着上的感觉,两手合拢握紧了辟火珠,一叶抬,眼里的笑意多了不少。
也就一个暗搓搓吐槽的功夫,一叶便被闻言彧带到山下了。整理好表情,从飞剑上下来,再与闻言彧别,目送闻言彧再乘着飞剑离开,一叶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
【洁癖吗?可我们昨天都负距离接过了,现在这样真的太晚了。】
才伺候完了药草园里气的仙草,披星月的回到自己住的吊脚楼,准备好好洗漱一番再睡个好觉,一叶不过上厨房抬了桶水回来,便在她的房间里见到了半躺在她那张破床上,衣着实在清凉,表情也着实不对的闻言彧。
接着,一梅枝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她听到从她传来的声音:“牵着这个。”
长衫自腰以上皆敞开,大片莹白的膛在穿过一叶的破屋进来的月光照下,不止闪着莹的光泽还有种半透明的脆弱感。要不是那长衫自打着个随便一扯就能开的活结的腰带向下也都是敞开的,几乎把闻言彧整条曲着的光长和一半骨都在外,暗示过于明显,他看上去当真就像是随时都会羽化成仙一样。
就像是辟火珠不止驱散了一叶上的寒意,也驱散了她眼里的寒意一般,闻言彧在一叶抬对他说谢谢时,看到一叶那双似乎是被糟糕的环境得不得不时刻警觉的小兽眼睛,突然散去了不少防备,变得温起来。
然而......
师尊面冷心热,显然就如同世人描述的那样光风霁月,是个谪仙人物。就算是他非要,她也应该要恤他神志不清,对他再温柔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