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告诉我,言言是不是每天都会摸自己的?”
之前还只是觉得说得通,想到这一叶已经是十分肯定了。
“是不是最开始只是一天摸一两次,后来变成了每天都得摸五六次?是不是小总是会不分场合不问时间的随便水,一水你就会偷偷找个地方一下又一下的自己的豆,磨自己的花?”
“啊,我想起来了,言言家里是不是有一张掉色的白桌子?难那个桌角是因为言言总用它磨才掉色的?”
“只是说说就连小屁眼也开始水了,言言就那么想要吗?”
“是吗?原来言言这么红的熟不是天生的啊。那既然不是天生的,就是后天努力的成果喽?”
事实证明,一叶的努力绝对是有用的。从上传来的快感冲淡了下的痛苦,被一叶那惹人厌的手指玩得涎水都包不住的羞耻扰乱了感知能力,羞红了脸,断断续续的下意识矢口否认,“啊.....不......才不是......天生的......”凤不凡光顾着害羞自己长了个极品,倒真是觉得没那么痛苦了。
就在这时,“我才发现,言言的小好红啊?难是天生的吗?我听说天生就这么红的都是极品呢!”一边口齿不清的,一边暧昧的舐凤不凡纤细的脖颈,在他隐隐可见肤底下青色血的脆弱脖颈上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一叶嘴忙得不行,下不敢动,手倒是没停下来。一只手色情的搓拉扯凤不凡立的红,时不时把红的摁进浅红色的晕里,另一只手伸进凤不凡嘴里,挑弄搅拌他的,弄得他那张红的小嘴不断有晶亮透明的涎水从嘴边滴落,在最大限度的爱抚以减轻凤不凡破痛苦的同时,还开口说些话试图引开凤不凡的注意力,鸡儿被夹得又疼又爽,忍耐得额沁着薄汗,一叶都已经忍不住开始在心里非常不要脸的夸自己是绝世好攻了。
......
,的,整个还是那种艳红色。这不一天自摸个五六次能成这么个一出来就让人鸡儿立起立的吗!?
又是觉得小师叔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又是忍不住可怜他第一次就被她这么不温柔的对待的,一叶转变非常迅速的竟然开始在想要怎么分散小师叔的注意力了。
“啊啊......呜呜......别说了......不是的......我没有......”听着一叶对自己的污蔑,嘴上说着我不是我没有,凤不凡却不自觉的在脑海里模拟出了那个淫的每日水的美人,并且在美人的面上自动安上了他自己的脸。
再说凤不凡,发一时爽,破火葬场,说的就是凤不凡了。凤不凡真是没想到破个能这么疼。他明明已经有准备了,可还是给疼得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倔强又可怜的鼻子眨眼,不给自己的眼泪掉下的机会,凤不凡越是专注的忍耐疼痛,他便觉得他下面被充满的地方越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