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清脆的一声响,女alpha的力气本就惊人,抡圆了赏的两掌像是直接在他屁上画了红手印,白的肉得凹凸不平,一阵剧痛。唐枳子绷得像一张逐渐张开的弓,嘴里发出夹杂痛苦的呜咽,而很快,这痛借着变成麻、变成,变成他特殊质下无比感的快乐。
“啊……!痛……唔。”
他叫着,舞台上那么大,叫出来的声音带着回音,大得仿佛台下百米外都能听见。心脏狂,明知偌大的育场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是选择咬住自己的手堵住嘴里的呜咽呻。
这时候的Omega还会忧虑自己的肚子,但是一旦贪恋快乐的需求占据高位,就开始为自己开脱起来:只是被打屁而已,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好……嗯,他会好好趴好不动弹的,可以、可以再重一点……
“别堵住,小枳,叫出来。”覃子陵又一掌扇在唐枳翘的屁上,中间夹着两个小,一张小菊紧张收缩,一张小桃微微翕张,胆怯羞涩地吐出粘稠的蜜水,周围环绕的三寸军团刺刺,要是着两细腻光的肉往自己骨上一撞,说不得扎得她更加爽快――又或许哪天休息,掏出玩给他开个后苞也不错。
她在脑海里疯狂开车,手下的力气丝毫没有减弱。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嗯~……姐姐……”唐枳都无法阻止自己发出会如她愿的,他的无比喜欢疼痛以及疼痛过后那酥麻的快乐,就是本能会想要躲避责罚,会晃着屁往左边逃,往右边逃,像可爱的小刺猬一样想蜷缩起来求饶。
覃子陵就跟着往他左边打,往他右边打,像捉迷藏时神出鬼没的捕手,在他躲起来的时候从下至上重重打在间,一会轻轻抚一下,一会儿重重抽一掌,将他生生打,在圆圆的蜜桃形状上呈现出斑斓绯红的色气掌印。
“呜……”唐枳咬着的手已经积了一捧他自己出的透明的口水,上的衣服都被逐渐扒光了,和只起两只袖子、依旧衣衫整齐的女人相比,他全赤地趴在这里的样子更像是午夜剧场里扮演受辱角色的小可怜,“姐姐嗯~…哈啊…好棒……”
受时产生的快感像水一样逐渐汹涌,可怜人儿恍惚极了,眼里迷茫的雾气早已凝结成水,蓄在眼眶里摇摇晃晃,覃子陵用力打一掌,那水滴便可爱地往眼尾一,像是从眼睛里晃了一滴出去,把眼尾黑的长睫沾成雨后难以振翅的蝴蝶。
多亏没有他的粉丝看见这样的他,要不然又会多出一群恶劣的施暴者,为了能拥有屏的借口,或许还会促覃子陵,让他出更加可口的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