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呼的声音越是响亮,唐枳的脸颊便越是沱红,泣声里颤着息:“姐姐……别、别动了……”
枳——
他的得可怕,偏偏的肉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激烈地收缩,一圈圈匝着肉棒,水热的颈着食人般吞,生生把覃子陵的理智都吞噬干净。他还恍然无知地、一副紧张而可怜的模样转过脑袋,眼睛又亮又水,“外面有人……”
*
唐枳爱死了这种奇异的快感。
窗外逐渐出现拥挤的举着应援牌的人影。这是粉丝们自发的行为,即便他们有秩序有规矩,官方也并不鼓励,但默认会放缓保姆车行进的速度,有的明星还会特意打开窗与自己的粉丝们打打招呼。唐枳就不会开窗,他忙着压抑自己的哭声。
像是游行示众一般挨给自己的粉丝们看,彻底被占有、全都覆盖上她的气息,成为她的东西——这样在自己粉丝们面前隐晦承认自己被成浪货、爆大肚的事实。
“唔!”
唐枳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才变成这样,明明每次这样都会有巨大的羞耻感,可是……他眼角的余光能瞥见车外一闪而过的簇拥的粉丝,视线和却被自己痴爱的恋人完全占有,车外呐喊的声音越响亮,耳边听见的两人共同发出的沉重又暧昧的呻就越急促——
他的心得飞快,剧烈而郁的、并非完完全全是生理上的快感再度铺天盖地而来。
砰砰,砰砰。
“哥哥!拍戏加油!”
唐枳并不承认自己属变
从单纯的质M变成从到尾的M了。
“哈嗯……呜呜老公……真的好棒……”唐枳从热烈的纠缠中挤出空隙,在高的余韵里餍足又迷茫地称赞。覃子陵低在他柔的脸颊上亲吻,同样享受着的愉悦,她小幅度地抽插着,摁着他鼓胀小腹的手稍一用力,便有白晶莹掺杂的水沿着他细腻的大肌肤缓缓淌下来。
他已经被彻底脱光了衣服,仙袍戏服搁置在椅子上,上腾出薄汗,腻腻得犹如一条游鱼,覃子陵不得不抬起他一条白放到自己的臂弯里,耸动在他后的下才更方便地扎进小,她手里紧掐着他的细腰,每一次发动冲击,唐枳的侧脸就会压在玻璃上蹭出泪痕涎水,涂抹出暧昧又纷杂的图案。
覃子陵笑了出来,也明白唐枳是出什么情况了。越是暴越是刺激,越是受辱越是兴奋。
“好好休息不要太累!”
覃子陵总是被这样的姿态勾引得火爆炸,扳过唐枳的脑袋用力亲住艳红的,她哪里会放过他,倒不如说他越求,她越恨不得将他死在这里。
全然不知自己这模样有多淫。
他依旧会哭,哭得也很厉害,只是覃子陵越来越觉得,她这两次将他摁在窗上的时候,这家伙……越来越兴奋了?
努力咬压抑的哭泣也会小小地低叫出来,一边哭着说“呜……太大了……好快……”这样的话,一边看着窗外逐渐闪过的应援粉丝。
大肉棒一下下有力而扎实地进子,出接连不绝的啪啪靡音,物已经把里边填进去的也一波波地挤出来,可是侵入者依旧不知收敛,死命着唐枳的肉将自己深深埋入其中。唐枳全然挣脱不了,小腹微妙地半鼓出莹的弧度,光溜溜的美挂在入侵者的臂弯里打颤。
“呜呜……”激烈的交缠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他被生生地挤压在冰凉与火热之间,圆的脚趾死死蜷着,涎水止不住地从角下,又被女人用全掳走,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彻底碾碎吞吃下腹。
她着唐枳肉肉的耳垂轻轻磨牙:“甜心,你变成暴癖了。”
“嗯……?”青年还茫然地眨着眼睛,保姆车已经驶离拍摄基地,粉丝们消失无踪,他也忘了自己的境,猫一般侧蹭了蹭覃子陵的肩膀。
“不发生什么,我们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