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兄长
侠以武犯禁。
在乱世横行的世界里,武力、权势成了一个人地位高低的标准。
覃氏家族便是其中的一方枭雄。
覃子陵shen为少主,理所当然享受着家族带来的优越,以及必须承担一些她并不想承担的责任。
她喝了一盏茶,好看的眉tou蹙起,对父亲覃祺dao:“明明兄长就很适合接手覃家,为何一定要我来。”就像覃祺热衷无边山水而无法安定,将家里交给了能干的主母魏华陵。
她话还没说完,母亲魏华陵抢先一步dao:“阿烨他当然会帮你,可是覃家自己的事情还要你自己干呀。”魏子烨虽然也是他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子,却是他带着嫁进来的,并非家主覃祺的子嗣。魏华陵又向来偏心,对魏子烨的疼爱比不上他的心尖尖覃子陵,在继承权上更是分得很清,他之前在魏家的一切都给大儿,等到了覃家,他后续经营出的财富就全都是幼女的。
作为利益既得者的覃子陵再没话说。
同样在桌上用饭的魏子烨也没话说,他对此事并不关心,原先魏家留下的资产就够他打理了,于是把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直到妹妹的视线投来才抬起脸冲她笑一笑。
“你真的不想要权利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为攀登更高层而兢兢业业地努力,覃子陵格外好奇魏子烨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不想要争夺家权。
覃祺是个大方的继父,提供给继子的福利一直和亲女等同。而覃子陵自己又是一个想要四chu1潇洒的纨绔子弟,他就真的没半点想法?
“嗯……”魏子烨低叫了一声,脸上的泪痕尚未干却,嗓子已经喊哑了,“我不要……不要了……”都分不清是在回复哪个不要了。
他随着魏华陵嫁进覃府的时候并不需要伏低zuo小,先前是魏家尊贵的大少爷,到了覃家也依旧是覃家少主的亲兄长。可在妹妹面前,他却已经惯常地学会雌伏在她shen下,狼狈不堪,既为此等荒唐的不lun事感到羞耻绝望,又不得不因为shenti的愉悦而放浪出声:“妹妹……小七……啊……不行了……”
覃子陵重重chuan气,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把雕花大床摇得吱吱作响:“乖,哥哥,答应我的条件就饶了你!”
“呜呜……我答应你!啊……”魏子烨哭泣。
“帮我接手覃家的事。”
“嗯啊……好……”他tou昏脑涨。
“再去把你和蔺家蔺安的婚事取消。”
“不、不行……是母亲亲自给我定的……啊——!对不起……饶了我……呜呜……我会和母亲说……”魏子烨试图挣扎辩说,被报复xing地cao1得两tui都打起哆嗦。
“好,这才乖……嗯,再给我生个孩子!”
“呃好……唔!不……啊!!又she1进来了!……啊!”他的腰shen如同绷直的琴弦被琴师拉拽着弓起,然后卸下,发出极响亮的一声脆音,nong1浊的白色jing1ye从妹妹硕大的guitou上泵niao一般she1进他的子gong,一dao接着一dao,像是不会停歇的大雨,将他这汪小池塘填得满溢。
无数灵活的鱼儿在池水里翻越,欢呼雀跃地与池bi打了招呼,也不知dao会不会有哪条调pi的小鱼钻进泥土,在里边诞生出新的子嗣。
过去邻居家讨人厌的王婶子总和魏子烨说闲话,说他跟着魏华陵嫁进豪门会变成被欺侮的对象,魏子烨当初不信……现在来看,那位多嘴多she2的婶子好像真的说中了。
【2】小花魁
覃家的现任家主,就算实际掌权的在那位继兄手里,仅仅凭借这个shen份,走到哪也会有一堆人献殷勤。
这个世界上有句“英雄难过美人关”的俗话,因而他们献上的殷勤也总是参照了覃子陵的后院,送上一位位shenjiaotiruan的大美人。
“今天怎么送了这么nen的一个小娃娃?”覃子陵掐着小花魁的下巴亲了又亲,“才比我的女儿大些。”
她说是这么说,可也没见她放弃收下这个和自己子嗣同辈的小少年。习武之人追求踏碎虚空,境界越高寿命越长,依照她此时的境界,只要活得够久,辈分相差更大的美人也会被送到她床上。
名唤绵绵的小少年却顾不上她难得的温柔,瞪大了眼睛哭叫着,刚到她肩tou的jiao小shen躯打着摆子,chaochui着xie了出来。
“真min感,都pen几次了?”覃子陵戏谑地勾chun,大手温柔地rou搓着少年shen前柔ruan的小nai子,感受着初开苞的小肉xue高chao时无比紧致又柔nen的yunxi,guitou泡在他ti内一包的阴jing1里,舒服地chuan了口气。
“是大人太厉害了……”缓过劲的小花魁jiaojiaoruanruan地往她怀里一倒,羞躁地蹭着她的xiong脯。
“真是好久没遇到你这样的小美人儿了。”覃子陵感叹一句,想起多年前的遭遇。
她十六七岁初入江湖时经验不足中了暗算,只能深夜里闯进花楼里挑了个美人解毒,那时她少年初识情滋味,有些不知疲倦,在那花魁shen上耗了不少jing1ye,最后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