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失忆状态下的颜泠泠和蔺霖最可怜,被告知两人原来真的是夫妻不说,还平白无故地多了个人高大的大儿子。两人被骂得狗血淋,说又嘴拙说不回去,只能瘪着脸扑向刚进屋的覃子陵怀里,那模样比孩子艾伶阿檀还要幼稚无齿。
在新妇进门的第六个月,覃家正门大开,热热闹闹地又迎进了肚子微鼓的二夫人。
蔺安也是如此,难掩酸涩地看着齐聚一堂的后兄弟们,惊怒地发现原来那两个没面的小妾原来是自己的兄嫂,差点没直接起袖子上去殴打。
先不说唐姐姐当时多想撕碎这张纸,到最后她还是偷偷搞事满足了弟弟的心愿。
覃子陵上还带着热气,像是一路飞奔跑过来的,此时才稍稍放松下来,一手一个将两人搂进怀里,各自亲了一口。蔺霖正贴在她左边,几乎能听到她膛里心脏扑通扑通狂后尚未彻底平和下来的咚咚声,她的模样和以往相比也有些异样,垂眸凝视着他们一眨不眨,双眸折晶亮晶亮的星芒,带着久别重逢后的惊喜与放松。
【12】相遇
【11】二子共侍
“夫君~!”
这是很难避免的事。
没有办法,覃家必须扫尾。
对手帕交的夫君下手一定会被人叱为淫无耻。
唐枳抱着自己的肚子也小心地避开漩涡中心,眼神瞄到活泼可爱的艾伶和阿檀时不免出几许艳羡;蔺莳鼓着脸抱着坐在主位,有时瞪着讨人厌的手帕交,有时又向刚进门的小花魁阮绵绵投以情绪复杂的白眼。
谁也无法说他放无耻,毕竟他只是听从小厮透的信息来这屋里找唐姐姐,却不料被酒醉的手帕交的夫君强行要了子……
唐姐姐暴如雷——虽然是因为覃子陵这混账居然敢把她弟弟得那么惨这点——但外人看来,她生气的一直都是自己清白的弟弟被玷污了子。
唐姐姐心疼得要命,却拿他没办法,想起当初人说他有桃花煞一劫的事后她立即翻出了弟弟藏着的锦,在里看到四个字:娥皇女英。
赤的姣好胴蒸出热腾腾的薄汗,在某些角度反着潋滟的水光,虽然叫得有些妩媚,可是落在众人眼里的双眸一直在泪蒙蒙地眨着苦闷挣扎之意,见有人进来,忙伸出同样沾染了粉意的纤纤长指,遥遥地冲他们无声求救,楚楚可怜的模样极其符合一位被竹的夫君强行淫的无辜公子。
“唔……不要……”唐枳被压得一动不动,强行盛放在清澈阳光和桃花缤纷下,满脸红地在强烈的疼爱中发出弱的呻。
“颜哥哥,霖媳妇儿……”
“我找了好久,幸好,大家都在了呀。”
事情翻车在覃家突然增多的后院夫人们全员相遇之时。
覃子陵抱着唐枳被捉在床的时候还醉醺醺得没有清醒过来,一个劲地在销魂的子里横冲直撞,丝毫没有顾忌从门口闯进的众人。
唐枳并非没有挣扎痛苦,他送着蔺莳出嫁,参加了他的喜宴,回来便醉倒在床上,又受寒大病了一场。
颜泠泠从没有这么被叫过,疑惑地趴在她怀里抬起脑袋,看着她冲纷纷迎上来的满屋美人出一个过度温柔的笑。
母亲的阮小小却一言不发地藏在了角落,没有底气的时候他善于藏拙,不会与人碰,而如果有了足够的底牌,他就会和自己的儿子们一样暴出心机的气,爬到众人上作威作福。——但现在还不行,毕竟他也绝不会忘记蔺泽这个包养过自己的贵胄子弟,听闻蔺莳对蔺泽的称呼时便心领神会地明白那位少年、覃家的现任主母,便是他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大儿,吓得手都打了个哆嗦,暗自己母子三人怎么都入了同一个贼坑。
魏子烨一手牵着女儿魏艾叶,一手紧紧拉住了他,这么多年下来蔺安好不容易有了孕,平时都很注意呵护自己,万不可在此时不慎动了胎气。
作为妾侍被接进府里的阮绵绵瞧瞧这位瞧瞧那位,脑海里自动标注起每一位优劣势的相关数值,和所有人对比过后,他暗藏得意地翘翘嘴角,认为再没有人能争得过最年轻貌美的自己。
毕竟蔺泽绝不会忘记自己的父母的脸,看着走失多年的颜泠泠和蔺霖牵着两个与他们面容分外肖似的庶子出来时,就好比天雷一声轰鸣在他耳边,咣咣咣反应剧烈地炸碎了他的三观。
,等到两年后画像里的人因为定亲的因素去了七七八八,他才发现一见钟情的心上人。
“死了……小美人……快把你夫君咬了……”她压着人就在窗边,带着薄茧的手不断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在美人雪白的肌肤上烙下的一朵朵花,比窗外那株桃花还要媚气鲜活。
蔺莳气得手都在发抖,可是在爱中被打得屁充血了、都撕裂了、两只生生了一圈的唐枳是那么可怜,强行破开的子血混着淫水涂抹在薄被上,上各的手印青紫无不暴是覃子陵这个衣冠禽兽对他下了狠手。
心上人不是旁人,是他竹刚定下的未婚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