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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咬嘴,“皓阳……不要……”
他怎能主动……明明是我诱惑于他――
可是他却咬上我的子,用在那红尖上打着圈。我失声啼哭,只觉得我那内的阳物嚣张跋扈,格外凛冽的侵袭着我的子,直捣子。
“唔……”
无尽呻,说不清楚是甜是苦。
我只知我快被这突如其来的甜美带入天,而他再度垂,寻了我的,与我相交纠缠不止。
我迷离恍惚,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好热……唔……皓阳,我快受不了了……”自我被临川开苞以来,哪怕日日欢愉,被不同人抽插殆尽,却也从未有过如此感受,我哭哑着嗓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胡言乱语,“不行了……啊……皓阳,我要死了……啊……”
然而皓阳却揽着我的子,猛烈弄着我,我只觉自己肉快要被他干翻,双眼发直,子猛地起,小内一阵抽搐纠缠,裹得皓阳愈发紧致――“皓阳!我了!呜呜……皓阳,我了……”
而他亦然一声怒吼,下几次猛烈抽插,他紧紧抱着我,一阵热浪席卷而来,他那稠的阳竟也在了我的里。
淫混合着他的一起自我的小里了出来,他却紧紧抱着我,不肯放手。
我高余温未退,微微颤着。
他时不时吻我,好似爱人一般与我温存。他竟用吻干我眼角落下的泪,温柔至极,温柔至死。
我又多么贪恋他怀中温,哪怕自此之后,便再无可能。
那雨却越来越大,仿佛能将这天地吞没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悟过来,我推开他的子,随手拿了些什么,拭着自己的子。
他言又止,我却转再也不肯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整理好外袍,我也收拾好自己的衣衫。
我却忽然轻浮的笑了,笑说小哥你看了吗,我便是这样的女人,任凭是谁要我张开双,我都可以――临川早就将我炼制成为那天下淫胎,若是没有人同我交欢,我会死呐。
他苍白着一张脸,“你大可不必如此轻贱自己。”
我伸手开了窗子,那窗外倾盆大雨下得天地泛白,“方才是忘了,让你也品尝一下我的后庭。那一日大哥在后院的凉亭上要了我,他说我的菊也是美味得很。”
皓阳脸色愈发苍白,他哪里听得了那样淫秽之词。“侍月,别说了!”
可是我必须说,我必须将他那一颗真心亲手扔在地上碾上几脚。
“你可否想听我是如何被炼成淫胎的?”我挑着眉梢,轻佻勾起他的下巴,又好似一条白蛇,缠着他的子,双手探进他的袍,轻轻抚着他前的双,“那西域妖人和临川的大鸡巴日日夜夜弄我,我的小口,我的肉,我的后庭,被他们的满了――如此还不够,你可知那门房养的三只烈犬――”
“够了!侍月!够了!”他一把回抱住我,声音颤抖,“你非要如此作践自己吗?”
“皓阳……”
我连伸手环住他子的勇气和余地都没有。
“你为何不早些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