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刚进来,她就高的情况。
难是回国以后被言云洲得太紧,旷太久所以……
言乔还没想明白这件事,宋清徵已经开始扶着她的抽动,二十岁的宋清徵和三十岁的宋清徵有本质上的区别,二十岁的宋清徵在床上莽撞至极,全靠着本能宣情。三十岁的宋清徵已经懂得什么是享乐,运用技巧让单纯抽插这件事都赋有享受的意义。
言乔的神智几乎让快感冲得一干二净,揽着男人肩呜呜叫着,双不知廉耻分得更开,如果宋清徵慢了,她更晕红着脸,动小屁抽动解。
宋清徵递了嘴过来,黏着言乔的嘴,不是接吻,是低语。
“对不起,你太紧,让我有些忍不住了。唔――我想再深一点可以吗?”
宋清徵用温和的语气,说着淫猥的床上密语,没有什么比正在的时候讨论床事更让人兴奋。不,还有,更让言乔兴奋的是宋清徵着这张理应被的脸,正把她得腰酸,
这张反差让言乔没忍住,连带着下小也跟着缩了缩,引来宋清徵一声闷哼,这次连询问她都没有,伸出长臂将她抱起来,换成宋清徵坐着,她面对面坐在宋清徵上,内的肉物因为动作的原因,到了更深。
“到了。”宋清徵皱着眉,难耐息着:“全吃进去了。”
言乔想求宋清徵别说话了,他着这张脸说这样的话,言乔一听就觉得自己要高。
“你很喜欢我说话。”宋清徵动,手掌握住言乔前动的两只小白兔:“每次我说话,你都要裹着我。”
宋清徵仰起,是男人享受情的模样:“呃――你高了,在裹我……”
言乔被汹涌而来的高击溃,叼住宋清徵肩上的一块肉借此发的快乐。
第一次宋清徵没持续多长时间,可能也就二三十分钟,但于言乔而言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在宋清徵上她好像高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是几近崩溃,天旋地转,她都分不清自己高了多少次,只记得在某次之后,宋清徵把她按在床上说了一句对不起后就疯狂冲刺,玉琢般侧脸都因为望染上了狰狞的表情,抛却温和的外表,按着言乔死命往下送。
抽送了百十来下,终于闷哼一声,在言乔最深里面,几乎撬开了脆弱的口。
高中的言乔都能感受到他足足了有七八才平息,每一下都是在弱的子上。
痛,但却是极乐。
快感来得太猛烈,言乔用息换得肺浅薄的供养,指甲无意识嵌在宋清徵肩背里,就着交的姿势,言乔甚至还能感觉到内宋清徵发的望。
宋清徵也没有忍耐自己很久,等她略微缓过来些,又开始缓慢耸动,言乔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只能大张开接纳宋清徵的侵略。
言乔都不记得他一共来了几次,只记得她被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换了好多个姿势,最后一次他终于肯抽离出去的时候,黏糊糊的白色顺着他的动作到她大上,蜿蜒而下一白色水迹。
言乔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
妈的,没带套。
她和纪洛洛本质上的区别就是,她馋宋清徵子归馋,不愿意更多和他有关系也是真,关系倒也好说,现在这个社会对关系很开放,上个床没什么大不了的,朋友之间有的时候还礼貌发生一下关系以示友好。言乔好歹算是个不太成功的EX,以他们的关系上个床真没什么。
但是上床和怀孕是两码事!
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