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啊,我拼命想起教嬷嬷给我讲的那些事儿,那些如何取悦男人让他们更快乐,更爱我的事儿。于是我用,用口腔的温热去给他更多的刺激。
他太强悍了,长驱直入,弄得我只觉一阵阵快要晕眩过去。我只觉自己的肉块被他带着翻了出来,可是上那肉棒又抵了进去。
此刻却不同了,我伸手探进他的衫子,摸上了他凉凉的子,又替他褪去了衣服。他吞了口水,我知他在紧张,怕是没有见过我这等放浪形骸的样子,见我弯下子,团成一团,去亲吻他那热而的玩意儿。
噗嗤一下笑了,多半在那方面,也是个猴急的小子。
爹爹一下睁开眼,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却好似坏事被人抓了个正着,明明上疼得要紧,却只能着逞强,尴尬的笑了笑,“这下,小柳儿可终于是爹爹的人了……”
“爹爹……小柳儿的小……好……”我好不容易放开那肉棒,那玩意儿贴在我的脸上,好似示威一般。
原来我爹爹也是那样凶猛的人,我睁大了眼睛,见那一颗汗沿着他的脸了下来,掉在我的下巴上。
我爹爹一把抱住我,脸上的神色可彩极了,可是紧接着他就看见那一血落在了我的边,他一愣,僵住了子。
他倒一口气,“小柳儿……别,那是、那是……”
我却得寸进尺,伸手推倒他,“那些个官家贵妇人哪里懂得这种事儿,就算懂,她们也不会是不是?”鹅了边落出来的涎,“可是我可不在乎,我喜欢吃爹爹的肉棒。”我一把把他的子拉了下来,那玩意儿就昂首的弹了出来。我好奇的看着那玩意儿,伸手摸了摸,我爹爹大概快羞耻的死去了,正想阻拦我,便被我一口再度吃了去。
可是我却一口住了那玩意儿,隔着布料用口水弄了它。我爹爹显然是未曾遇见如此的情形,那玩意儿抖了抖,就连子都不稳了起来,他连忙用手撑了子――
他撑着子,开始动了,我小心翼翼秉着气,不让那疼痛泛滥。可是他却撬开我的嘴巴,用和我纠缠。我情不自禁抱上他的脖子,双缠在他的腰上。我把自己全都给他,任由他在我内驰骋,在我内信由缰。
他胡乱乱的褪了我的裙,手托着我的背,亲切切的寻我的,可是我却不让他得逞,他便去袭击我的耳后,“……”我轻轻敲他的肩,却顺势躺在了芙蓉榻上。
我寻思我是不是该动一动子?那一坐可太深了,我觉得我快被我爹爹给刺穿了……
我伸去勾他,于是他握了我的脚,轻轻放在手里把玩――那窗外风习习,进花阁,裹在我上的薄纱裙就这样被卷落了地,我伸手拿掉了珠钗,一秀发落了肩――扔了钗,“爹爹,来啊……”
“爹爹你是不是觉得小柳儿早就经了人事?所以也就任由人家摆弄?不是的。”我抱着他的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小时候我就想好了,子是要给爹爹的,你要小柳儿的第一个男人。”
我见我爹爹闭着眼睛,便心思一横,爬着上了爹爹的子。我找准了那玩意儿的位置,一咬牙,便一脑坐了下去。
“爹爹……爹爹……小柳儿、
我用余光去看我爹爹,他已经完全躺平,只见护膝急促,膛起伏。甚至偶尔会有细小的呜咽从他口中传进我耳朵,我笑嘻嘻的想,他这是终于对我无可奈何啦。
那玩意儿在我的口腔中变大变,我甚至一口吃不掉他。爹爹的手抚住了我的,从最初的说还休到后来牢牢的不肯让我吐出那肉棒。那玩意儿又长又,甚至抵进我的咙,我的那些涎裹住他,漉漉的。
我眯了眼睛抬望他,把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怎么,那是勾栏院里的女人才会的事儿么?”
他甚至开始咬了,咬着我的,我的下巴尖,我的脖子――我只觉得那不是我的爹爹了,他的型逐渐和宵凌重合起来――他们果然是兄弟,都是那背上打过江山的人,什么一文一武,那都是假的。
他有些羞恼的别过脸,没讲话。
我好似回到小时候,钻进我爹爹的怀里,那会儿他还会坐在我床边哄我入睡,我也还未及将自己那直白的心思告知于他。
“爹爹……唔……”我还未及出口调戏他,便再度被他吃掉了。那心描绘好的朱砂,染到了他的嘴上,红艳艳的,我爹爹可真是个俏生生的美人。
于是我扭了扭腰,可是我爹爹却按住了我的子。我寻思他是在不好意思,毕竟我那爹爹,常年之乎者也,温文尔雅。可是下一刻他却把我按在了下,咬着嘴,一副我小瞧了他的模样。
那气氛可老尴尬了,我这个尴尬癌末期患者特别害怕这种气氛,连忙絮絮叨叨的讲着,“那些男都是我带回家陪我上树掏鸟玩的,爹爹你别会错意,我才没有和他们过这种事……”
可是我的下面怎么办……我好,那里也开始胀痛了,的,满都叫嚣着,想让我口中那玩意儿去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