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丑态——污物了一盆都是。
我哭得撕心裂肺的,却觉得后庭和小都不再是我的,他在我耳边恶狠狠的说,“你知吗,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是我的母狗。”
我咳得说不出话,整个人如同一摊肉蒲团一般在他怀里。
他一把把我扔到地上,用脚踩着我的子,“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他还会要你吗?”
我听不进那话,只得呜咽去抗议,可是那留在我里的药愈发火热了。
我没了理智,却依然不肯跪在他边求他我。
明明是那明月夜,明明是那暗香浮动的盛美夜景啊——
是我错了么?
是我咎由自取吗?
他拉起我的胳膊,把我抱在怀里,我心想他大概真是恨煞我了,于是才这样折磨我,才这样羞辱我。
可是却在他进入我后庭的时候,我听见了他的叹息。
他哭了,一边抽插着一边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我肩上,他不住念着,宵柳柳,你要我怎么办?
我轻声哦着,却不肯回应他。
我怎么知怎么办,我也无可奈何好么?
他哭得像个可怜的孩子,我没有办法。
他终于从我的后庭出来了,一一的白浊在了我小腹上,可是他却未偃旗息鼓,而是把我抱在怀里,又再度进入了我的小。
他亲我,我便也回他。
他形一窒,却好似得到赦免一般,吻得如同疾风骤雨。
我便不再同自己心里那些情愫纠缠,我抱着他的背,轻抚他的发。
何来得那些痴缠啊……
我叹息,我那内的老灵魂又开始作祟。
我看不得他哭,更看不得他委屈,那会儿我才终于肯正面我的心,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他。
任凭他那样对待我,凌我,羞辱我,愤怒于我,却又在情面前沉溺于我。
他不住同我讲那些爱语,若是没有发生方才那些,我们就好似一对爱侣一般,他是我的第一个老师,理所应当记得我上的所有感位置,他又是格外好的事对象,在抽插的时候还不忘记我的肉珠。
我丢了的时候他亲住我的口,却又一次又一次在我内制造下一次的高。
我被那接二连三的高刺激得无法言语,涎沿着嘴了下来,他便伸去,咽进口中。
直到他抽插的速度愈发得快,猛地抽插了几下,将那热一滴不剩的进了我的内,随后重重的落在我上。
我抱着他,他抱着我,只剩我同他二人的呼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以为他睡着了,他却忽然小声说了话,他说柳柳,对不起。
我用手覆上眼睛,是我毫不留情践踏了他的心思,他同我说什么对不起。
他却拉开我盖在眼睛上的手,命我看他。
我不得不看他,即便已经泪满面,却也不得不看他那刀削斧凿一般的脸。
多好看的男人啊,剑眉星目,丰神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