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罪魁祸首此刻却一脸无辜,不爹爹一脸怒意笑嘻嘻的说,见爹爹把我从上抱下之后,他提了提子,将那依然盎然的巨纳回中。
爹爹一把抱起我,“好好好,知小柳儿的心思,快来吃些果子,累坏了是不是?”
我只觉脑中似有惊雷劈过,竟被那鸡巴得眼泪都了出来。
我连忙点,“有趣有趣。”
我真是愈发淫不知羞耻,就连此刻正赤的挂在宵凌上,也并不觉得脸红了似的。
“世人早就知你我夫妻之实,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宵凌像是看出我的慌张,轻轻在我耳边说着。“还是你嫌只双不够刺激,是想我把这披风都摘了去?”
我顺理成章的坐在他的巨棒上,他却说,“坐稳了,抱住我。”
我一惊,自己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赤,如同宵凌口中的女俘虏一般。他低沉的笑了出声,在我耳边说,“柳柳,帮我把鸡巴掏出来,坐上去。”
我被那披风裹得动弹不得,里却是光溜溜的,口中不依不饶的喊着爹爹的名字,却未见爹爹。
我分开,却觉得下凉凉的。
儿逐渐停了,我却已经泥泞不堪,宵凌着气也了好多汗,他见我已经不成样子,便笑问如何,“这兵营里玩的把戏,不知云阳郡主可喜?”
我皱着眉,“这要如何是好啊?”
“这小孩不欺负一下怎么能行,否则迟早有一日会骑在你我兄弟上作威作福。”他笑着,一把摘了披风将我裹了。“看她现在这副高连连的样子,六哥,若是你我二人一起同上,大概也快满足不了她了。”
我伸手一摸,吓了一,原来他那阳物早就昂首,一副跃跃试的模样。
,不过……”
我吞了口口水,生怕自己掉下去,便只能紧紧攀着他的子,这一动静可不要紧,我上那披风早就视若无物,宵凌低,干脆一把将披风摘了,挂在背上。
我气汹汹的去捶他,“人家哪里要别人上,我只要爹爹和你就够了。”
他扛着我往厩走的时候,冲我说,“我到是今日可以同你试试另外一种玩法——”
他莞尔,“那我们些更有趣的……我之前见那些兵子过,便想着与你同了。”随后,他拨着我的子,让我在背上转过来,同他面对面的坐着。
我从未骑过,只觉得风驰电掣,子不稳。
我连忙双双手好似袋熊一般抱住他,他拉着儿,竟又奔驰了起来。
只见峰回路转,不知奔驰了多久,我们好似终于到了目的地。
我一转,发现原来爹爹早已守候多时,周围仆役也都将那塌大帐食盒安顿好。
他却好似早料得我的心思,双一夹腹,策奔驰起来。
我哭着捶他,下却因那高迭起而麻木得不知如何走动,正苦于不知如何下之时,便听到我爹爹那不紧不慢的声音来了,“看来是玩得尽兴了?”
“阿、阿凌……我好爽啊……呜……好爽啊……”
宵凌笑的低看我,我只得把心一横,向前移了移子,只见宵凌单手一使力,托着我的助我一臂之力。
出了城,郊外果然是一片绿意盎然,我心里快活,只是也被那骄阳似火晒出些许汗珠。
伸手解开他的束带,那玩意儿立弹了出来。
渐渐我们远离了官,宵凌见四下无人,便慢慢放慢了儿的速度,“骑有趣吗?”
旁边一条清溪过,竟是如此天然一个消暑纳凉之地。
“六哥先我们一步走了,柳柳你莫慌,今日我们定然让你过一个意犹未尽的生日。”宵凌大笑到,牵了,翻上了,随后把我抱在前。
那巨好似直直嵌入我的一般,任凭儿奔驰颠簸,我竟被弄得高迭起,双眼发直,口中咿咿呀呀的浪叫着,下淫水横。
可是宵凌却用双臂将我箍紧,儿一路朝着城门奔去。
“六哥还不赶紧抱柳柳下来,可是累坏她了。”
?s i mi sh u w u .com
我连忙捶着宵凌,心想这是要京城众人看我同他上演那一幅活春么?
两条光的在了披风外面,我多少有些担心,若是被那外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