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嗷的叫了一声,几乎快翻了白眼晕过去。
宵凌却抱着怀,干脆抽了子,挑眉望我。
爹爹清清冷冷的名命令着我。
他抚摸着我的,另一手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长,爹爹倒是仰卧在榻上,任凭我对他的阳物又又嗦,那胀得发的玩意儿被我得油亮油亮的。
我狼狈的跪在地上,嘤嘤哭着,更让人可怖的,是我心中产生一子莫名的快感,仿佛此刻哪怕爹爹伸出脚来,我都会舐他的脚板。
宵凌也顺势把我的放下来,他让我跪在地上,干脆不再理会那几粒珠子,他掏出巨长驱直入,直接将那珠子撞得粉碎骨,我情不自禁的尖叫一声,却被爹爹将双吃进了嘴。
“真是个货——”宵凌见我受到如此对待,反而兴致起来,便勾了个笑,蹲在我边,用手指掐弄着我的,“看这的,怎么,原来你喜欢这个么?”
我急得快哭了,将口中那肉棒子吐了出来,回求着宵凌,“好哥哥了,快给人家个痛快吧……”我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便开口胡乱的叫着。
结果既没让爹爹舒服了,也未得到宵凌的弄,几乎快急哭了我。
尊严,理智完全忘记于脑后。
他们二人的鸡巴太大了,我甚至觉得那宵家人是不是个个天赋异禀,比如我曾经同莺莺燕燕聊过,据说那皇帝老儿的尺寸也是让人瞠目结,四十来岁了,以一人战她们二人也是丝毫不费力气一般。
爹爹一手按着我的,轻声问。
一倾巢而下,沿着我的双了下来,爹爹捂嘴笑到,“柳儿莫不是了?”
每每爹爹和宵凌一同我的时候,那鸡巴的还会出一截子来——
有那仆役上前替我收拾了子,却依然不肯将我菊里的鞭出来。我便只能跪在地上,抬望着爹爹。
“一手指难能满足得了你这个淫娃,再放进去一。”
他伸手了一把我的肉珠,疼痛夹杂着快感向我汹涌袭来,我竟愉悦的叫出声来,就连阴深的肉,也翻了一些出来。
“看来两手指也满足不了你啊,阿凌,你说若是将那玩意儿放进柳儿的里,她可满意?”爹爹指着不远一个物件,我一看,竟倒一口冷气——那是宵凌最常用的鞭,那把手上被棕革包裹着,永久了,已经起了,疙疙瘩瘩的。
野外蝉鸣阵阵,我就赤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那两人亵玩着,不远站着那些个侍从,偶有私语,我竟也不会羞耻了似的。
?嗯?”爹爹见我吞下了荔枝肉,又剥了一颗,放进他的口中,待我去他口中夺取,效仿方才他的种种。
我听了令,连忙叉开双躺在地毯上,伸手着自己的阴,只是那手指哪能有他们二人的鸡巴来得舒畅,我甚至伸进了一整中指,都只觉得下空虚寂寞。
半晌,爹爹开了口,“你自己给我看。”
我饥渴难耐,看见那大的肉棒便想要它,甜甜叫到,“快来我啊,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吗?”我甚至用手扒着自己的口,求宵凌弄我。
我想大概我下一片狼藉,肉混合着爱得双间到都是,却还不依不饶的求。
“真乖,
“啊啊……快要死人家了……”我口不择言,咿咿唔唔已经不知自己在喊什么,而那后之人一听这话,却未快加鞭,反而抽了鸡巴,用那大的对我磨泡起来。
宵凌没说话,伸手取了鞭,却未杵进我的下,而是一把进了我的菊里。
我被这慢条斯理的动作折磨的失了智,只能晃动着屁好似一只母狗一般摇尾乞怜。
我只觉浑战栗到发抖,爹爹那略带冷意的声音好似时时刻刻勾搭鞭挞着我的子——我竟因此而了更多的淫水,阴愈发的胀痛了起来。
“好吃么,嗯?”
“啪”的一声,宵凌打了我的屁,“六哥调教得好,柳柳这子真是愈发的淫了。”宵凌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然而他依然不肯给我个痛快,他用手指上了我的肉珠子,轻轻柔柔,好似千万蚂蚁嗫咬着我一般。
我怎能说不喜欢,便转了子,抱着他的去探索那荔枝肉。
我的肉甚至包裹不住他们鸡巴的整,更何况用口的。
我呜呜咽咽的,被那鸡巴得说不出话来。